拉莫尔这样的领主就很喜欢和骑士们出去打猎,回来了吃吃喝喝、吹牛逼、扯淡。实在闲的没事在家练武。反正男人就应该这样,他觉得天经地义。
他那个弟弟多罗茨大概有社交障碍,从来不参与。弟弟更擅长勾搭已婚妇女,这会一定又在什么地方偷腥呢。
兄弟二人维持表面上的和气就够了,平日里不大来往,自己忙自己的。
这天拉莫尔他们一边吃一边闲聊。
他自言自语地说:“也不晓得妹妹出嫁后的情况如何。这么长的时间没个书信往来。”
“您没派个人过去问问吗?”
“上周派个人送信,那家伙不知跑哪去了,人影也没见着。”
“哈哈哈,那就是领了赏钱去喝酒,早把您老人家给忘了。”
“这个时候,她们应该在忙着弄孩子呢,没空搭理你。”骑士们七嘴八舌地说。
“这么快怎么可能生出孩子啊——除非孩子是克莱蒙德的!”卡拉西斯突然嚷嚷一嗓子。
“哦哈哈哈——”
大堂里笑成一片。成天跟这群傻逼生活在一起,难怪骑士长通常都板着脸。克莱蒙德二话不说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就你话多。”
“嗯,真要是生了你的孩子也不错。”拉莫尔也不生气,抹抹嘴,“咱们把他们那庄园端了,让克莱蒙德去当家怎么样?”
“行,这主意不错。”竟然还有艾格纳这种傻逼起哄。
“大人,我重申过很多次了,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我不是、我没有……”
“哼。”
吃到一半,有个士兵急吼吼跑进来。
“大人,可不得了!有个庄园派来的信使,有紧急情况要通报!”
大家继续开克莱蒙德的玩笑,还嚷嚷着大小姐一定是快要生了,才这么着急。
不一会,好几个人搀着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进来。他浑身是血,满脸泥垢,是日夜兼程不曾休息地赶路才会这样。
“大人,十万火急啊——!”信使沙哑的声音淹没在酒桌的欢声笑语中。
“安静!安静!”拉莫尔拍着桌子大喝。终于大厅安静下来,骑士们放下手里的酒肉,目光纷纷投向信使。那信使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大人,荒原上出现了大量的野蛮人,就快要包围我们啦!”
“切,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火爆脾气的艾格纳把杯子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