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没说的是,这不就跟花钱买爵位不是一回事吗?

沈蓉默了默,“是不是不重要,得让皇上看到你,知道你,这样一来你才有机会。”

若是以前,长生脑子还没好的时候,她自是无所谓长生能不能袭爵,当不当差。

可如今长生的有自己的想法,或者说有了自己的抱负。

刚开始,她还没发现长生。

直到前天早上,平平跟长生一块去练武。

她那天醒得早,想着没什么事过去看看父子俩每天那么早都练一些什么。

平阳侯府以武起家,府中是有练武堂的。

自长生和平平开始习武后,沈蓉便将练武堂可修整了一番,给长生练武。

当沈蓉跨进练武堂时,抬眼便看到长生神色严肃,手拿着一把重枪,正耍得虎虎生威。

沈蓉看呆了。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长生。

手持一把长枪,或刺,或挑,身姿如游龙般矫健,携着那杆长枪勇往直前。

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正在跟敌人殊死搏斗。

在那一刻,沈蓉明白了,明白了如今这样的日子,并不是长生内心所想要的。

因而,在周二夫人提起江南水灾时,她才会立即想到捐钱捐粮的事。

长生听了沈蓉的话,一把将沈蓉抱在怀里。

平平和安安对视一眼,两人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爹爹就是这样,天天跟娘黏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没长大,唉!

平平挺了挺胸膛,自觉自己肩上的重任又重了几分。

镇国公府,二房正院。

周二夫人和周明朗躺在床上,也说起了捐款之事。

“龚少奶奶可说了,捐钱,捐粮都可以,听她那口气,定是不少。

你说我要是请太后姑母办个宴会怎么样?到时候我们和龚家带头捐款,到时候有了娘娘发话,就是皇上也没办法不让龚家袭爵了。”

周二夫人越想觉得自己的想法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