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棵十八学士,但凡喜爱茶花的,见了后就没有不流口水的。
而长生抱的那盆跟那小姐做的绣球似的花团,也让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原先在前面很有优势的多色蔷薇,在这些讲究的勋贵们的眼中,也没了优势。
但,那这样多色的花,还是让人忍不住稀奇,毕竟大家也是第一次见。
几个小官女眷在阁楼上看着下面的花议论纷纷。
“这花好像是月季。”
“不对,应该是蔷薇。”
“我看都像,那开出的话却又比那两样好看。”
陈园的丈夫是个翰林,因此也在其中。
当她看到长生时,眸子闪了闪。
今日,她跟着嫂子来参加群芳宴,没想到沈蓉竟带那个傻子也来了,还弄了那么一盆打眼的花。
陈园心里闪过一丝嫉妒。
伯爵府参加群芳宴,只是随大流,送了一盆牡丹来,结果连粗初选都没有过,陈园看到长生身边那一盆花,心里忍不住暗自嫉妒。
毅勇伯府虽为新贵,在京中也有些权利,可到底被先皇抄过一次家,底子薄,是万万不会在这些花草上花大价钱的。
毅勇伯一家,已经进京几年了,年年随大流,若是以前倒还好,可偏偏沈蓉夫妻二人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还拿出一盆那样的打眼又稀奇的花来。
这说明什么?
京城有名的破落户,也许并不破落,甚至还比她过得好!
陈园定了定心神,道:“那花的颜色可真多,不会是染的吧?”
这可不是她瞎说,就是在发达的后世,陈园也没见过能开出这么多颜色,花型又好看的花。
陈园这话一出,也有不少人附和。
“我看有可能,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颜色的花呢!”
有人赞同陈园的话,也有人反驳。
“这花的颜色确实多了些,可这也不代表种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