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派人给赫舍里家传信,告诫索额图不要轻举妄动。
可没想到索额图面上应的好好的,结果没过几日,便带头上书,状告明珠谋反。
胤礽得知后,气的当场砸了个价值不菲的茶杯,
“这个老匹夫!竟敢将孤的话当做耳旁风!”
“他想做什么?救明珠?”
“好了好了,消消气。”
毓敏坐在书桌上摆着的小摇椅上,捧着自己的茶杯品了口茶,慢悠悠劝道,
“你既知晓明珠不会这样便退出纷争,索额图救与不救他,他总归是要被放出来的。”
胤礽动了动唇,泄气般坐回椅子上,拿手按了按她的摇椅,
看着她随之一晃一晃的,心情也恢复了些许,这才闷声解释道:
“知晓归知晓,但其中可操作的可不是一丁半点,若运作的好,没准还能趁机多除些明珠党羽的人,顺便捞些油水,”
“你瞧着吧,这里面肯定有明珠的手笔,不知他到底拿出了什么,才说动索额图。”
“不过倒也是没想到,明珠这个老王八蛋,还真是能屈能伸,”他猛地一拍桌子,
“竟然能低的下头向素日政敌求救,关键索额图居然还真就配合他了?!”
毓敏笑了笑,意味深长道:
“那你不是也可借此机会,敲打敲打索额图?”
这些年,随着胤礽年岁愈大,
且在她的提点下,与康熙父子间并未生什么嫌隙,反而愈发得康熙看重,
不仅赫舍里家,私下里还涌现了越来越多的太子党,
不过明面上虽看着欣欣向荣,但实则这些人多数还是依附于索额图;
还有一部分是保皇党,真正听命的是康熙,
不过因为他太子的身份,在大局上,偏向于他;
只有少数,才是真正效命于他的太子党,
虽然经过他们费心的调教安排,在些不起眼的地方发光发热,但到底根基尚浅,
如今还要依靠索额图,但又不能让索额图觉得非他不可,
免得日后经常向这次的事一样,阳奉阴违,
所以正好趁着这个时机,给他个警示。
胤礽挑眉,看过来的目光与她相接,不由也跟着弯了弯唇角,
“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