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很快,静室的门开了。
藏头露尾的贵客们混入寻常客人之中,很快都失去了踪迹。
看见邓薇不紧不慢地从静室中出来,吴金星立刻走过去:“都谈妥了?”
邓薇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在如此大的利益面前,他们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那就好。”吴金星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邓薇的谋划,他是知道一二的。
因为邓薇从他这里要走了这些锅法器的锻造之法。而锻造之法,自然也是吴金星去死皮赖脸从江老手中要到的。
邓薇看向潘瞬坤:“你们潘家的长老是不是有说过不允许武力破坏炼器堂?”
“是的。”
邓薇思量了片刻,抬头对他们说道:“今晚,你们两人到天贵会附近,具体的我到时候再吩咐。记住,以锅王的身份。”
此话一出,吴金星和潘瞬坤都隐隐明白了。
……
不久后,潘华炼器堂外面一块写有“此处无锅法器”的牌子被撤掉了。
有一直关注此事的人,立刻进去:“请问,这里能锻造锅法器吗?”
店小二遗憾地摇了摇头:“抱歉,那可是潘新究道堂的不传之秘,我们不会。”
紧跟着,店小二立刻扭头望向四周,确定没其他人关注后,压低声音迅速道:“但是呢,我们有人悄悄从潘新究道堂中抢先买到了一大批锅法器。”
“如果客官您着急需要的话,也可以从我们这里买,不用去潘新究道堂那里等。只是价格,要稍微贵上一点。”
那人豪气一挥手:“没事,贵一点无妨,只要有货就行。”
类似的一幕,除了潘华炼器堂,也在潘镇兵武堂和潘创万器堂中上演。
锅法器,除了潘新究道堂以外,也从此三堂中暗中流出。
……
“岂有此理。”三长老一时间没控制住,手中的茶杯被捏成了齑粉,“真不愧是一群见风使舵之鼠辈。”
有弟子小心翼翼地发问:“长老,弟子不解,他们为何不行合约,与我们一起驱逐天贵会,反倒与天贵会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天贵会是肯定要驱逐的,但是怎么驱逐,过程中谁出多少力,谁的损失最少,可是没办法定的。这些鼠目寸光之徒,只想隔岸观火斗,让我们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长老,那我们怎么办?”
三长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影堂的人到了吗?”
“鬼面花堂主马上抵达。”
弟子刚说完,隐隐感觉身后有人,一扭头就看到一个男人走路悄无声息地进来了。
“我刚才在炼制几剂猛毒,一时抽不开身,故而来晚,多有得罪,还请三长老见谅。”
“无妨。”三长老起身相迎,“影堂堂主还请坐。”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三长老召影堂有何事吩咐?”
“唉,最近关于锅王一事,你可有所听闻。”
“锅王?又是锅王。”鬼面花无奈地笑了笑,“正所谓锅王无新事,来来回回不都是那些事吗?但是如果说大新闻,近几日闭门炼毒,消息还没传入我耳中。”
三长老叹息一声,把这两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鬼面花沉思片刻,嘴角突然一扬:“听三长老的意思,应该是需要我去一趟天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