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序无奈地想着，免费的东西果然没有效率，哪儿都是这样。

这个套路他老爹早玩腻了，凡是对待那些不感兴趣的投资方案，都是这样办，回去再详细地写一写，再完善完善。

完善的过程中，有些人自己就先放弃了，不放弃的人再完善几次，会出现某些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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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很能理解巡察司的做法，从自己的立场上来看，自然是极重要的事，但对他们来说，只是千万条请求中的一条而已。应该说，现在肯定有几千个人和自己一样，在写各种请求。

所以还是要花钱。

钱总归是有用的，只要超凡者还离不开普通人，只要普通人还能提供价值。

算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稍微软一点吧。

然后他又拨通了其他一些收费机构。

果然花钱就是有效果的，付款，填写完个人资料和遭遇后，很快就有一位新人异种者身份的调查员与他进行线上联系，一小时收费价格是一万。

“根据您提供的资料描述，我不得不说，您之前的行为，实在是太愚蠢，太愚蠢了。”那位新人异种者调查员，直接在线上说道。

“给我点面子。”杨序无力地说着。

此时的他，哪还有半点之前梦境的叛逆和跋扈？完全就是一条松软的泥鳅。

“好吧，当时您最好的做法，就是顺着对方的规则来。因为你们很幸运，你们进入的梦境，应该是一个秩序阵营强者的梦，没有各种稀奇古怪，只是简单的一个膜拜仪式。本来你能从那里得到不少东西，可惜你的倔强，让你得到的只是惩罚。”

“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我面前装逼，尤其是一个个明明没什么本事，靠着别人来装逼的家伙。”杨序回复道。

“好吧，那个傀儡人像应该没什么，关键是那头赤红猛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是出现在麦肯的一个强大者，曾经镇灭过一个灾异领主的人物。”那位调查员回复道。

从这一条信息中，就知道他们这个调查机构，收费是物有所值的，几乎命中了大部分真相。

“不明觉厉，我只是进入一个梦而已，难道就有那么严重的后果？”杨序这样回答道，他心脏开始砰砰跳起来，头一回他为自己的任性感到深刻的后悔，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只有一丝。

“进入强者的梦，就等于让强者记住了你，你那些行为，就等于当面撒泼。想一想，你在那些商界大佬前做出类似的举动，你认为会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得到原谅的么？”调查员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这不是吓唬，他其实都不想接这个单的，只是出于对那位强者的好奇，还有一些另外的想法，他才接下来。

比如必要的时候，把这家伙卖掉，用来讨取那位强者的欢心。

至于什么职业道德，在力量和命之前，又算什么？

“啊……”杨序终于彻底后悔了，他恨不得打死半天前的自己，怎么会由着性子做出那样的事。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是在白天，他肯定不会那样暴躁，现在想来，是入梦的缘故，让他的本性彻底释放出来，这才能解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