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天,敬生就赶到豫东,收网。
“我肯定不会给你添乱。放心吧,我可见识过睿王的为人,他的外祖肯定比他更阴狠。我可不想给睿王跳完钗头凤,再给他外公跳舞了。”沈江姩明白,此时正是宋煜和薛崇仁暗中较量的时期。
目前宋曦文在宋煜手中,薛崇仁颇受掣肘,倘若名单上任何一位人物被薛崇仁抓住,交换人质,那么宋煜除豫东的计划将会受到阻挠,甚至极可能引起内战,导致百姓水深火热。
宋煜握住婴儿提篮的提手,另外一手提着装着小满衣物的包袱,他眸子一凝,“走了。”
别离好苦。
沈江姩顿时怅然若失。
她见桌上宋煜素日服用的治疗心口伤势的药物他一样都没带,还是那样她此前分类地放在药盒子里,她疾声说:“宋煜,药带上吧。你回东宫不是没有现成的药吗。”
“陈安可以配药。”宋煜说。
“宋煜,把药带上。回去陈安按照药物,依样开药给你。”沈江姩见宋煜一手提女儿的提篮,一手提女儿的衣服,谢锦掀了门帘,宋煜往外走。
沈江姩着急慌忙去收拾药,嫌收拾太慢,直接连盒子端,她没抓牢,药盒子掉在了地上,洒了一地的药,药丸子滚得到处都是,药水洒她一鞋。
好狼狈哦。
宋煜走了,药洒了,她的绣鞋弄脏了。
那串挂在窗户边的风铃,轻轻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