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会就靠几张破纸臣子规才有掣肘睿王的底气吧?怎么了,我们上你婚礼告御状,你害怕了?”
宋煜将手扼在沈江姩的颈项,将她往他身近拉近了很多,“你就这么冷血吗!我们有过一个共同的孩子,她现在还在你的肚子里。”
“我没有冷血啊!我保护我父亲,我家人,我哪里冷血了。难道我为一男人放弃我家人吗。”沈江姩不屑的轻笑,“你也没为了我原谅我爹啊。你也没有多伟大。你干什么说我冷血。这男人可以换,父亲可就一个。”
“孤没有原谅你父亲,孤却把你满门捞出死狱。至今,你父亲仍活在世上。你忌惮孤王后续会伤害你父亲,便要先下手为强。谁更冷血?”
宋煜逐渐绝望,所以连他生命中唯一的那束光也选择背弃他,
“沈江姩,若你选择与孤敌对,不好意思,在孤除去异己时,不会对你手下容情!”
“这个就各凭本事了。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给我臣子规。你杀了我,你就是忌惮我们上你婚礼告御状,你是个懦夫。你如果给我臣子规,大家各凭本事,那才是真男人。”
沈江姩就想看看臣子规上面文官画的什么圈。她不会破坏他婚礼的。她表现这样差,她死掉,宋煜应该会觉得大快人心吧。她会给他留书一封,请他看在她拉下睿王和大理寺卿的份上,宽恕她父亲一世安稳。
“你真的当孤王舍不得杀了你!”宋煜猛地收紧扼在沈江姩颈项的手指,“你便这样有恃无恐!”
沈江姩的面庞变得通红,窒息的感觉使她很快喘息不过来,就在沈江姩快要失去意识时,宋煜猛地松开了手,沈江姩剧烈的喘息着,“我就是这样有恃无恐。离不开我的是你,我却随时可以全身而退。”
宋煜捏起她的下颌,红着眼尾睇着她,“孤给你臣子规。三月初六,你来现场,孤王让你们闹事。但你记住沈江姩,若孤二入冷宫,再得复起,便要让你付出血的代价,你今日选择的同党,你保护的沈府之人,孤要一个一个除去!”
沈江姩的眼泪从眼尾滑落,笨蛋啊,她不会去他的婚礼的啊,因为那时她已经死掉了,她无所谓道:“什么时候给我臣子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