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如果这里真的待不下去,那咱们就换个地盘儿,从新发展呗。
“反正,你的年纪也不大,既然能白手起家创下白鹤商会,那在其他地方,一样可以东山再起的!”
他倒是对李吉阳充满信心。
“嚯!你说的倒是简单,老子能够创下白鹤商会,可不单单只是凭借个人的努力,还有很多人的帮助,以及各种天时地利,才有了今日的局面,否则的话,即便以我此时的修为,再想创下同样规模的势力,也会千难万难。”
说罢,李吉阳也不禁笑了起来: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先看看这些新掌权的官家势力,对咱们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如果真的有恶意,那即便再舍不得,咱们也得远走他乡,重新创业了。
“毕竟,基业再重要,但人家有敌意的话,咱们也没法在这儿多待,否则,阴沟里翻船,被人暗算,那就更惨了。”
说完这句,他不再理会车夫,走上台阶,表明身了份,就走入了州牧府。
……
经过简单的检查,跨过一列列被重甲包裹的宁鹿军将士,李吉阳轻车熟路的来到州牧府议事大厅,环视一扫,发现这里还是有很多熟人的。
他快步靠拢过去,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侧头朝着一位朋友打了声招呼,说道:
“张兄,你是来的可够早的。”
他口中的这位张兄,是南炎城一位小家族的家主,个子不高,但眉眼之间透露出几分狡猾,显得人很猥琐。
这个家伙,平日也惯会见风使舵。
“哎!新官家邀请咱们过来议事,能不早点儿来吗?不然的话,被人家记在心里,将来给咱们小鞋穿,那不就难了。”
这位张姓家主说出了心里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话说的李吉阳感同身受,若是以前,哪怕是州牧相请,他也得摆摆架子,想来就来,想拖时间就拖时间,大不了被州牧小惩大诫一番而已。
但现在还摸不清那位罪主的脾气,所以,得到传唤,都第一时间赶来了。
而且,他们这里很多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以前州牧府的影子,与以前的官家大多有些关系,现在自然不敢放肆,一个个低调的很,老实得很。
李吉阳压低声音,询问说道:
“也不知道,这次新官家传唤咱们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
张姓男子撇了下嘴巴,说道:
“还能有什么事?无外乎就是安抚、打压、警告呗,也就这套组合拳,还能怎么样?”
李吉阳闻言,心中略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