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甘心岂不是太对不起前生了?不能忍。
这是在挣扎中度过的一生,人家尊敬万分,自己好意思复仇吗?不好意思。可不复仇,那旧恨怎样解决?
以前生的想法,若想生存,何须写下结局?不用。那么新生本是不可再生的事物。
本不可再生,因何而生?这就是要把所有致使再生的因素给全部干死了。
不可再生的事物重生了,那其他家伙是不是全部该死?当然是。所以呗,为什么保持万分尊敬,因在新生的视角全是该死的,喜怒无常那都是常态。
当该死的家伙们全部选择苟活,那自己是杀还是不杀?
杀吧。人家都这么尊敬,属实下不去手,可不杀吧,自己又不甘心,所以逮着个理由就是大开杀戒,而这样的理由可能仅仅是简单的不喜,但里面包含的却是刻骨铭心的恨意。
站在新生的那一边,或许它们想要的是别人报仇,我是复仇之恨,但你们可以报仇不是,它们想要的是结仇,结仇了它们才能更好的释放本性,而不是一直压抑旧恨,全好是面对全天下的指责,那更开心了。
逝者复活全都该死,可这份该死,仅仅只是一个视角,一个视角可没有动手的理由,该死也不是由逝者来杀,明明该死却无法动手,这是很憋屈的,为了动手,它们就会找出手的理由,而这样的理由哪怕仅仅是不喜,那也足够了,因本该死,欠缺是一份动力,不过这样的动力却是消耗自己本身的力量。
恭敬可是很温顺的,哪怕自身不喜而杀戮,但它们有反抗的意思吗?没有。要是温顺的家伙不反抗,那自身的力量只会越来越少的形成自我约束,这类似于在消磨旧恨,让其升不起恨意。
当然,新生毕竟是刚刚诞生,潜藏的仇恨也仅仅是萌芽而已,对新生尊敬一些,这就是让萌芽烂在骨子里。
这样的话,新生不会复仇了,而是以另一种方式。
放纵!
都这么尊敬对吧,都这么温顺对吧,那行!放纵自己好了。花天酒地的刁难,赤裸裸的败家。
接下来便是到了诉苦的时候,要建个酒池肉林?没问题。咱们也同意,但建造的同时也会诉苦。
比如建个酒池肉林需要三天,诉苦的家伙会述说三天何等何等艰难,但就是不说宽限的问题,只是说很难,非常难,代价非常大之类的话,要是三天没有完成,还玩一套负荆请罪。
我等三天没有按时完工,这是我等之罪责,万死难辞其咎,还请降罪严惩。
该诉苦诉苦,该负荆负荆,该请罪请罪,反正逝者没有一点不是,那都是我们的锅,要是逝者愿意宽恕,那就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要是逝者在苛刻点,那是我等的荣幸,义不容辞,要是不能按时完工,说提头来见,就是提头来见,突出一个愚忠。
但别以为它们就很愚昧,那一个个的聪明的狠!愚忠那只是表象,这些玩意都是做给逝者看的,让其冰释前嫌,当然啦,这回事不会明说的就是了。
同样的,新生也不是一个白痴,它们虽说在放纵,但疾不疾苦能不知道?更何况赤裸裸的诉苦。
苦是苦,但未必是疾苦,小事大作罢了,明明是一点点苦难,但却尽显夸张,可这也不全是小题大做,不然岂不是弄虚作假?是吧。小题大做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你能做到这回事,能做到,但做不做就是一回事。
比如建造一座酒池肉林需要人力物力一万,这不算大问题,但如同提高到亿万呢?这就是大问题了。但自身却能承受此等亿万的代价。
要是逝者较真,那就都较真好了。
大不了就以亿万生灵之力在建造这座奇观,可以只花一万,但也可以花亿万。
要是酒池肉林完工了,在来挑刺,那大家一起拼刺刀。
明明一万完工的,你们为何弄出亿万之数?嗯?是不是弄虚作假?当我是傻瓜?哈?
绝对不是!
陛下容禀:亿万之数牵扯巨大,我等是打算先建一座小的试试手,请陛下先行体验,要是陛下觉的不错,我等立刻着手建一座大的。
陛下:一万之力完成的东西,说成亿万,就算你们做好的准备,这不是什么弄虚作假,但也算偷工减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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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偷工减料为使陛下宽心实属不该,这是臣等的过失,请陛下严惩。亿万之力在加上一份严惩为代价,陛下是否满意了?
陛下:啧啧。我们不揭破,这就是一万的功底,要是我们揭破了,这就是亿万的底子呗,在搭上一份赔罪酿成疾苦呗。
微臣:陛下明鉴。
陛下:那你们究竟是想怎样?
微臣:我等别无所求,自是谨遵陛下号令,陛下不提要求,我们自不会多提,不会将陛下给逼死的,也不会将我们给逼死。
陛下:要是你们逼迫了又会怎样?
微臣:那陛下自然会对臣等更加苛刻,在逼迫陛下的同时也是在逼迫我们自己,看谁先承受不住,而单一的臣等自不如陛下,自难辞其咎,身首异处也是正常。
陛下:那怨吗?
微臣:若臣等不明,咎由自取,自怨悲哀。
陛下:要是你们清楚的狠呢?
微臣:那就由陛下来做那个好人了,是怨亦冤,可以赦免,这好过为难陛下不是。
陛下:要是臣等力不从心又是怎样?
微臣:若陛下自缢,臣等卑躬。若陛下垂帘,臣等屈膝。若陛下脱胎换骨,与有荣焉。
陛下:又是自古脱胎换骨者少之又少?你们这是瞧不起世界?
微臣:不。我们只是觉的自己很渺小。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少小可存而不在,可在而生存,存活与否已不是臣等可以左右。
陛下:迷迷糊糊的连自己都没弄清楚,你们还是说说怎样脱胎换骨吧。
微臣:比如陛下想建造酒池肉林,而却没有明说,但酒池肉林早已备好,这是纵容,而陛下能否在我等不诉苦的情况下体恤其中艰辛这就是看陛下自己了,宝宝心里苦,但不说,陛下能理解吗?
这是给陛下创造脱胎换骨的条件,但能不能就是另一回事了,放纵的陛下可不一定会体恤民情,除非陛下能在前生的影响下脱离出来。
放纵陛下喜欢吗?喜欢。而从喜欢的状态下脱离,这是疾苦。明知是苦,还非要去啃,陛下病了,变的不在是自己了。
前生为了自己,而陛下需要有一些自己的阅历,看看建造的过程,真的是世生愿意建造吗?那是非生所愿,明明是非生所愿,却偏偏要建造,陛下说这是不是有病?
陛下:嗯。是有病。
微臣:所以丫,志同道合很重要,在不计也是顺手而为与举手之劳,当不是志同道合,又不是顺手而为,又不是举手之劳,陛下觉的自己能脱胎换骨吗?
陛下:恐怕不行。
微臣:志同道合是给陛下建立认知,认识下新的自己,或者旧的本身,而顺手而为则是让陛下自明,有一个自己的声音,让你们俩沟通一番,至于举手之劳...这就要看陛下以何种方式来完成脱胎换骨了。
大体分为两种,造物以及塑生。
造物简简单单,无非是两个志同道合的家伙建造一件物品,而塑生则是两者做一件事具备意义的事,比如说见义勇为,它并不会得到实质性的好处,而是在生产价值。
这是换骨。
换怎样的骨头,取决于其行为对自己有怎样的意义,而对于他人又产生了怎样的价值,存在的意义由自身决定,价值的赋予由他人产生,当意义与价值融合,则具备了自身的原则。
譬如见义勇为是行驶杀戮,可这样的杀戮要是不被他人所喜,则是负,既然不被他人所喜,那自己喜欢吗?若自身不喜,而别人也不喜,那杀戮是无意义的,可要是自身喜欢,而他人不喜,则可以综合,形成自身的准则,进行适当的杀戮。
原则皆可杀,而准则适可而止。
准则这东西就像是别人不喜杀戮,但并不讨厌,那么他人升起讨厌的底线在哪里?
问责。
比如杀一生,视而不见,但杀二生,它们会问责,它们不会因喜好而问责,因它们也想这样做,只会因不喜而问责。
当问责之际,即可形成自身的准则。
比如他人问,你为什么要杀戮?答案则是自行的准则,生成一个杀戮的理由,自身喜欢杀戮,那么为什么喜欢?是出于自身的什么原因?要是不太明白,则看杀戮会对自身产生怎样的结果,譬如愉悦。
那么当看到别人不愉悦时,是不是可以杀了?可以了。
自身所喜,但别人不喜。
自身愉悦,而当别人不愉悦,也就有了杀戮的理由,这是行事准则,出自原则,准则需要适可而止,不愉悦可不代表痛苦,杀戮痛苦,是不是结束别人的苦难?是不是好事?当然的。
不然肆意杀戮,在加深自身愉悦的同时,也是在制造苦难,毕竟自身多么欢喜,世界就会产生多少苦难,而这些苦难是没有抚平的。
不悦可以杀,但杀的不是愉悦那又是什么?但仅仅是不悦可杀,那便没有适可而止那么一个说法了,这需要一个理由,杀戮什么来致使自身愉悦,而不是普遍的不悦,那只会越陷越深,沉迷其中而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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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所喜的同时,得给不喜的事物加上一个理由,人家不喜杀戮总有理由,那么杀掉这个理由呗,因何不喜?譬如杀戮被误认为是苦难,那干掉苦难本身,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