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么的无解的了。”
将军自语。
在念族的时候她才是无解的,当斩断羁绊等于回到最初的诞生时候重新开始。
“我的载器。”
回到战城的将军静坐,等待器的到来。
帝一是她看到最合适的,有时肆无忌惮的杀戮,安上了一个连她都认为谎妙的理由,有时谨慎小心步步为营,稳打稳扎。
这样的器她喜欢,至少比曾今那个出色太多太多。
想到曾今。
“废物!”
将军生气的骂道。
暴虐无道,残忍狠毒,她都不介意,可一个偌大的帝国短短时间就没了不能忍!太废了。
界刃出鞘,插下地面上。
放点水。
刀分两种,一种不需要鞘的,一种带鞘只为出鞘更狠。
界刃之力无视空间壁障,只要距离不是太远,不过蕴养久了一刀下去可能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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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养了,拔出来,散散凶气。
平常她都是连鞘带刀一起砍,她的刀鞘同样也是刃,不了解的真不知道其中的区别。
至少怪物都不知道,鞘刃中还有界刃,鞘刃蕴界刃更凶。
“有些凶。”
除了最开始的心悸之外没有多少感应了,握住界刃左右挥挥,上次出鞘是多久?
想想就脸黑,莫名其妙的猎杀,虽然狼狈的逃跑后反杀了,但还算舒适,咬牙:勉强舒适!
“全力以赴!”
放点水够了,接下来全力以赴!
器破了,那就破了,不可惜。
大不了在忍忍,要求更高了。
帝一和画家那是一个叫心如止水犹如观光,邮差虽然做不到,但随叫邮差弱的离谱呢,这一点点微妙的感应或许误导着将军的判断也说不定。
毕竟将军可是很变态的,说是与她相关的皆在觉内都不为过。
天赋?算是。
有念族刻画之功,更是她自身的努力。
觉、冰、刃、犹如凶器,更重要的是核,一个致命的弱点亦最强的地方,而帝一的目标,打碎将军的核。
“你确定你要碎核?”
画家不停的乌鸦嘴。
一点都不看好。
虽然他自己被砍的挺惨。
近战之中,夕排第一,将军就是第二,至于帝一,前五左右。
“你要相信我,算无遗漏!更何况还有和尚的补算。”
帝一说道。
我是主力好不好,要死也是我死,你老乌鸦嘴什么意思?
“我是怕你死了连累我,明白?”画家说道。
你死不死的不清楚,反正他来了,将军肯定有所察觉。
对于将军,老阴哔都有点怂莽夫,近身了直接玩完。
被帝一近身都要可能要到拼命的地步,被将军近身了,呵呵...必定要拼命了,而且这次来可不是玩笑,可是来真的。
“不要怂你不是有画吗?跑跑画她追不到你的,放心!而何况画中世界近了不是能定位吗?放宽心。”
我这么怂的都没怂,你怂啥?
“在有...”
帝一盯着画家,“你就这么不看好我?”
“不是不看好你,而是你原本是个人,而她原本就不是个人,明白?”
原本是人和原本不是人之间差距很大。
“你在瞧不起人!”帝一很严肃。
“提问:三阶绝巅的凡人,能莽过一头野兽吗。”画家问道。
帝一默然,莽不过。
随后自夸道:“其实我是人。”
人很弱,我很强,我是人还这么强,是不是奇迹?
“你说错了,其实你早已不是人。
“你在凡人眼中是什么?神!”
“如果暴虐一点,你看他们认不认你?”
画家很有见地的说了一番。
“你说神妖仙魔鬼兽人...混居可能吗?”
不在纠结是不是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