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
伊生气了。
又有巢在骂她。
“它们都有病,有病需要治,比如痛殴,这是顽疾,要离远点,避免被传染。”
“当然有些病是治不好的,比如顽固,所以要敬而远之。”
伊想到帝一的话。
如今她又遇到一个顽巢。
顽固不化,不知道求饶。
“伊!那怎么治顽疾?”
“顽疾好治,时间久点便弯了。”
“伊!那怎么治顽固?”
“顽固那是不可治愈的,而且顽疾治多了容易传染,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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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曾今的对话。
不过伊被呵护的挺好,如同温室中的巨木一样,想生病很难。
回到现在...
“伊!求饶!放过你。”
一只只万尊开始痛殴。
“滚!”
“伊!你有病!”
“士可杀不可辱!”
“伊!这是顽疾!”
“狗屁!”
“伊!在严重的顽疾都是会弯的!”
下手轻一点,时间久一点,自然慢慢的弯了。
很有用,很奏效。
不是谁都能扛得住日日夜夜的痛殴摧残,尤其是不停的铸巢,不停的拆。
这需要坚强的去承受意志。
“我错了...”
又一个顽巢屈服了。
伊很有成就感。
开心。
“顽疾治多了,容易生病。”
“我生病了吗?”
没有!伊很确认。
“病是好的还是坏的?”
“这要看伊自己怎么认为了。”
又一些回忆...
一只只万尊放下顽巢潇洒的离开,留下一句:“伊!你的病好了,伊治的!不用谢!”
非常扎心的一句话,如同嘲讽。
你的病不深,治起来没难度,不具备传染性。
你的脸太薄,撕起来太简单,血不会溅到我。
治了一位顽疾,可能就多了一位仇敌,要不怎么说还是不治的好。
顽巢很愤恨,但差距很大,就算顽巢中的顽蚁,都在盯着伊军在打,可伊不在乎。
治愈后的正常反应,这个她知道。
这叫什么来着?
伊想到。
心灵创伤!
当病成了伤才能痊愈,如今在填补伤口。
填着填着不见了,自然全愈了。
“这叫根治,在根上织了一道痕,它会因此长长久久的记得伊。”
又一句回忆。
“伊!”
开心的寻找另一位顽疾。
至于没有生病的,伊没兴趣了,家里都是。
而伊巢中不少跟着伊远征的巢都有点静默了。
默默的提醒自己,不能生病,不能生病。
伊渐渐变得很擅长治疗病巢了,怎样最有效,怎样时间最短。
“伊!你们生病了可以找我。”
伊巢静默的有点可怕。
一座座巢穴看向伊犹如恶魔,而一旁沉寂的则是魔鬼。
巢中或许有顽疾存在,但顽固不化肯定一个没有,所以伊不可能生病的。
能来探险的全都是能割下老脸的,充其量比较难割而已。
“伊!为什么不说话?”
一座座巢纷纷附和。
好好好好...
“它们不听伊的话的时候,证明它们生病了,生病了要伊治才行。”
伊满意的点点头,都很听话。
不用治。
其实如果谁能扛过伊治的话,那么伊也就生病了。
当然这种估摸着是不存在的,因生病的时间掌握在伊的手上。
可如果伊巢中的这些巢老是病发的话,伊或许会好奇为什么,从而逐渐染病,轻症。
除非是死,才能让伊染上重病,比如伊巢中的这些巢谁死了。
顺昌逆死,第一个阶段,不过到了第二个阶段不止有一个结果了,比如顺悲逆怒...
伊如同一个小孩,这一点这些巢穴都知道。
可一个小孩如果形成一个固定的认知后,在加上时间去的沉淀,妄图去改变的后果不是谁都承受的住。
比如伊治。
在帝一沉寂后并不是没有巢穴起歪心思,试图和魔鬼斗法,只不过伊治几次后都怂了,更多的原因还是有更多的巢在虎视眈眈。
伊的简单是无敌,除非你肯已死明伊智。
在巢中想死真是一件困难事,不停的给你筑巢想死都难。
单纯简单更霸道,生门更在死门上。
八层不致命,九层是什么样的情况?虽说不知道,但无所谓不是吗?都到九层了随便点。
如果伊和一些怂巢能闯过十二层,那算帝一倒霉了,死了活该。
“单纯不是很好糊弄吗?”
一个个巢穴嘻嘻私语。
呼唤自由。
“视图改变恶魔,你得先改变自己。”
帝一沉寂久了,怂是怂点,但不妨它们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受点伊治而已,修养一段时间扛得住。
修炼如自虐,虐的越狠,你越强,魔鬼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