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行事。”
然后宋云喜却感觉自己的手被牵了起来,
犹嫌不足,
甚至十指紧扣。
“是我。”耳朵一阵微微的瘙痒,刑漠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浮动了耳朵的绒毛,颤颤巍巍地撩动了宋云喜的耳骨,然后细微地吹进了她的耳朵里,沿着耳朵,心脏突然感到悸动。
其实刑漠说得很轻,话说出口的瞬间,气息便已散得差不多。
但是还是让宋云喜感到心脏有丝丝酸麻。
宋云喜轻轻回握,表示知道。
刑漠感受到了,收拢五指,将宋云喜的手心牢牢握在掌心。
“啊——”王邦吓突然被吓了一跳,发出了不少的惊呼声。
凭着自己的感觉就想往自己信任的大佬身上靠。
还没等抓住宋云喜的衣角,自己的衣角就被抓住了。
“别吵。”刑漠将人扯到自己身边,然后让王邦拉着自己的衣服尾巴。
与此同时,宋云喜从喜戒里面拿出强光手电筒打开。
王邦眼角一扫,发现两人十指紧扣牵着的手,努了努嘴。
王邦OS:是是是,我是多余的,就你能跟老大手牵手,我连碰下老大的衣角都不行......
话又说回来,
宋云喜打开手电筒后往前一照,三人俱是被吓到了。
面前赫赫出现了无数张的人脸。
定睛一看,
是那满墙的石膏雕像,以一个个个体为单位,缓缓地向他们靠近。
以其为首的,是一块五官尚未成型的泥巴状的石膏糊。
偏偏那五官的位置影影绰绰,像是在动一样,又糊着泥泞,格外渗人。
明明窗户已经被封死了,但是却不知道在哪里幽幽吹进来几缕风,像人的手,抚摸着你,直叫人感到毛骨悚然。
宋云喜挥出手中的砍肉刀,
石膏坚硬,砍肉刀砍在上面竟然只造成了些许的划痕,于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大的阻碍的作用。
“别慌。”刑漠稳住宋云喜挥刀的手。
“水。”嘴巴又言简意赅地冒出了一个字。
宋云喜也算是一个用功读书的好学生,当下便明白了。
从喜戒里面不吝啬地拿出几桶大规格的矿泉水,三下五除二在瓶口处戳破几个小洞,只让水能从洞口撒出来,又不至于一下子倒出太多的水。
虽说喜戒里有存货,但是还是要省着点用。
一人拿一桶,三人背靠背,哪只石膏怪要上来,他们就喷哪只。
一时间两队人马倒是形成了一条单薄的楚河汉界。
可是也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