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哪里会关心这些,不过是一句好生照料,剩下的都得她们自己揣摩,自然要在孟棠安多说些好话。
“劳烦了。”
孟棠安轻声细语,眸光落在那些衣裳上,都是上好的料子,各种款式的都有,名贵艳绝。
她只挑了一件素净白衫。
查秋有些讶异,迟疑片刻:“姑娘不看其他的吗?这鹅黄很衬你。”
视线瞥见女子颈项的红痕时,有些羞的垂下眸。
“不必了。”孟棠安微微一笑,又柔又雅,眉间蹙着一抹山水青黛的愁,令人怜惜,“你们都退下吧,我自己来。”
“这……”
“退下。”
孟棠安不轻不重的说,明明很温柔的人儿,却令人感觉到压迫。
查秋心中一惊,恭敬应声,领着下人退出去了。
孟棠安见她们都走了,慢吞吞、意迟迟的更衣洗漱,看着铜镜中的那张脸,端详了一会儿,只描了一下蛾眉,并没有上妆。
雪肌红痕,遮不住的尽数都是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极具侵占性。
本来还计划着早晨“深情凝视”,结果还没开始行动就夭折了。
养生壶飘进卧房,碧绿茶壶在空中如幽灵般飞舞,试探性地问:“你还好吗?”
它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