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科·蒂普萨勒维奇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塞尔维亚人只有站着死的,没有跪着生的球员。”
“也许费德勒的不败神话早已在2007赛季里被打破了,我们仍然很难记起在大满贯赛事里,瑞士人上一次连续输掉抢七、陷入长盘苦斗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请不要忘了,罗杰在第五盘里甚至一度自己都认为要提前告别墨尔本了。长盘决胜时,他有好几个发球局的保发都显得异常磕磕绊绊......”
兰逸飞与自己团队下榻的酒店内部,第一周与第二周之间宝贵的休息日。
摊开在众人摆放着早餐的桌子上的报纸,赫然有多名球员的大头照。看起来,媒体们也赶着发了一份最新的“澳网后期预测”。
“呵,他们又开始吹嘘落败者,然后看低费纳了,还是老一套。”
帕克端着一杯咖啡走过,瞥到了兰逸飞面前的文章,不屑地撇了撇嘴。
兰逸飞轻轻摇头,叹气道:“或许吧,不过蒂普萨勒维奇在昨天的表现,确实可以吹一吹。”
皮尔曼表示赞同:“的确如此。你这个向来懒得去现场看球的家伙可能不知道,昨天我可是提前去2号球场看了费德勒的前半段球。”
帕克果然不知道这件事,挑眉讶异道:“然后呢?别告诉我你认为费德勒昨天的发挥仍然处在巅峰状态,然后蒂普萨勒维奇纯粹向命运之神透支了生涯后期才打得那么好——”
“的确没这么夸张。”皮尔曼拿小刀抹了一层果酱到手头的吐司上。
“但是,兰逸飞的确迎来一个好时机,一个利用去年两次硬地败绩,踏着费德勒晋级的时机。”
帕克直接喝了一口没加糖没加奶的浓咖啡,然后皱眉,似乎在伴着那股浓郁的苦味思索皮尔曼先前说的那句话。
“这塞尔维亚人在出局前的挣扎,真的有那么大的意义?”
帕克看向兰逸飞。
却见兰逸飞叠好手头的报纸,递给自己体能教练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然后顾左右而言他:“早啊,诺瓦克!”
开玩笑,强敌不止一个,眼前便来了一位,言多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