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进场的包扎做完了,奥孔瓦孜站起身来。
刘静待要鸣哨提醒某方要注意适可而止,却看到魏廿皋手持喇叭在场边站定。
魏廿皋呵呵一笑,算是试音,虽然粉苹果内外声势惊人,看样子依然不能抹杀其存在。
于是魏廿皋在达卜的伴奏下说:“叫吧,喊吧!哭吧!把这辈子的遗憾都发泄吧!别老是叫葡萄,多单调啊,生活中还有那么多的好水果,山竹,椰子,莲雾,也试试叫他们啊!反正——”
魏廿皋笑得还是这么天真无邪:“你们也就40分钟好活了。比赛打完,你们的人生都会画上句点,全部都会被杀死!”
大家不为所动,没有人叫山竹,椰子,莲雾,只爱葡萄。
所有人其实都知道大势已去,奥孔瓦孜如此狼狈,还是什么都没挽回,可是只能依靠他们,除了呼唤他们的名字还能做什么呢?
有人已经热泪盈眶,但是没有人敢放弃,因为大家都没放弃,所以还是只能听到“葡萄”。
魏廿皋笑眯眯地看着鼻翼包扎一层的葡萄6号:“奥孔瓦孜大人,当着你信徒的面舔我的屁股真的好么?你的节操呢?”
奥孔瓦孜大人没有回应。
仍然借着小喇叭的异能,魏廿皋对抗着万众一心的呼唤说:“你就算舔得再孝顺,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哦,知道么,这只是屈辱的开始,屠杀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