薹薹急得哭了起来:“可他叫我的时候,我不能不去啊。”
司机好容易开口了:“为什么?”
“他叫我,我见不到他,会死的。”
司机愤怒地起身一脚把她踹地上:“贱人!”
果然如卫佳皇所料,毫无征兆又开虐。方瓷恨得牙痒痒,正犹豫是继续看下去还是拔刀相助,趴在地上的薹薹哭得更伤心了:“老公,你要相信我,爱你的心从未改变呀!一如12岁那年初次看到你!”
“那么爱我还让别的男人随叫随到?你12岁就这么下贱么?”
卫佳皇隐隐觉得自己搞清楚司机的动机了,他压根就没想过去信任薹薹,或者说一开始就准备要她的命,你死我不独生便是,所以这个地方八成是他开过来的。
无知无畏,无畏而感动上苍么,你瞎不打紧,苍天有眼,也算是殊途同归的一种办法。这么想着,朝大姐头看了眼,不算是绝对黑暗,自己的眼睛还能派上用场,只看到大姐头表情奇怪。忍住没问,大姐头却不能忍住不说,又来咬耳朵:“总觉得这对男女我都认识,很有名的那种。”
男的这时候越说越生气,把宝贝小怪薹薹按在地上揍。一开始还有点余情未了,没几下子只剩下余怒难消,跟着就要向暴走进发。
薹薹在地上呜呜地哭泣,再是哀嚎:“不敢了,不敢了,就让我最后去见他一次,最后一次——啊!”
这话险些让老公失去最后的理智。
又一**打,薹薹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杀了我吧。”
男的哭了:“啊!我怎么舍得杀你!我是爱你的啊!你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我战胜自己!我为了你,把什么都放弃了!所有的财产我几乎都给了他们!说好了,我们在没人认识我们的草藕,把过去的统统忘掉,只有彼此,做个崭新的开始,共度余生!说的好好的,我也是这么做的!我起早贪黑为你打几份工,我缪滇满是这么卑微的人么!你比谁都清楚,可我就做到了!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卫佳皇还是以手为传音筒贴方瓷耳问:“怎么了?缪滇满是很了不起的人么?”
那女的抽抽搭搭似乎也是肝肠寸断:“你要说是,我虽然百口莫辩,可是冤枉啊!我的天子啊,别人恶语中伤我都不在乎,你难道心中不比谁都清楚,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我不想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