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握了下伊斯特伍德的手,礼貌的笑笑。伊斯特伍德轻车熟路的坐到椅子上,打开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和本子,对纳艾森等人说道:“那么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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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武体操会的练武场。瓦雷斯和他的陈姓爷爷相对而坐,从瓦雷斯气喘吁吁的样子来看,瓦雷斯显然又被他爷爷考较武功了。
“爷爷,你想让我去踢球?”瓦雷斯擦擦汗。
“这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老人捻捻胡子。
瓦雷斯低头想了想:“可是我的罪名还没洗清呢。上次你也听到了,他们不会要一个罪犯的,我得先找到陷害我的人渣。”说着攥紧了拳头,胳膊上*的肌肉块一跳一跳。
陈爷爷依旧闭目养神,八风不动:“清者自清。不用去找那些人,那些人会自己跳出来的。”
瓦雷斯瞪大眼睛:“真的。”
陈爷爷没有回答,仿佛已经入定一般。他的心里说道——他奶奶的,鬼才知道,这不是安慰你么。
“杜瑞教练,你对球队目前的战绩有什么想对球迷说的吗?”伊斯特伍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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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升上乙级,还有一些不适应。感谢球迷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们。我们有信心用一场胜利来回报球迷。我们赛季的目标是打入前六名,这个目标是不会改变的。”
“好的,谢谢杜瑞先生。下一个问题可能有点棘手,不过还是希望您能回答一下。”伊斯特伍德继续提问,“据说昨天的训练,有一名球员迟到训练大约一个小时,而且那个球员竟然是我们上赛季的最佳射手格洛摩斯。另外有人说在前天深夜的时候还看到格洛摩斯在某个酒吧门口徘徊。这次迟到会影响球队周日的阵容安排吗?”伊斯特伍德环视了一下四周。杜瑞教练的脸色一变,纳艾森和巴利埃的脸也都变得严肃起来。
杜瑞和纳艾森对视了一眼,纳艾森示意由杜瑞来说。“我会根主席先生商量对于他的处罚,球队是一个纪律的整体,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至于球队的阵容,我们会根据对手的情况进行调整,他能不能上场你在周日比赛前就会知道了。”
伊斯特伍德显然对这么走过场的回答不太甘心,接着问:“第一场比赛他就缺席了,也是因为这个吗?”
“上次比赛缺席,是因为他腹泻。”纳艾森插话道。
“那好,我来问下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可能比刚才的还要棘手,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该向谁提问。昨天,我警局的朋友说,他见到了巴利埃先生,而巴利埃先生去警局正是要保释这个中国男孩,杨。他被拘留的原因是‘涉嫌买卖毒品’,同时被抓的还有一个瓦勒海姆中学的混混。不知道我能不能了解一下这个故事呢?”伊斯特伍德又环视了一下在座的几个人。杜瑞听完他的话,斜过身子看了巴利埃和杨师一眼,杨师如坐针毡的低下了头。
纳艾森倒是不动声色:“伊斯特伍德先生这可不符合我们俱乐部和报社的战略协议啊,今天的问题的尺度可超出我的想象。”
伊斯特伍德欠了欠身,对纳艾森说:“关于前一个问题,我只能说抱歉。不过第二个问题可是您错怪我了,我完全是出于对俱乐部形象的考虑才会问您的。”
“哦?先说说这是为什么?”纳艾森用手指点点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