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等那侍女退下之后,部下才用滦州语道,“护法,可是出了变故,还是那怀亲王想要出尔反尔?”
乌延赫扭动手臂上的束袖道,“怀亲王那家伙,不肯和谈,必然是因为野心太大,想要趁机加价罢了。”
“若非真州铁矿最是精细,咱们或也不用同怀亲王一人做生意。”
怀亲王此人贪得无厌,国难财都敢发,趁机加价不算什么。
更深露重之际。
怀亲王府邸的后墙上翻进来两个人,一路摸进正房之中。
昏暗的烛光被点着,发出一丝微亮的光,能堪堪瞧见屋里头站着几人的身影。
阿三靠近床榻,一把捂住那怀亲王的口鼻。
“唔——唔!”
呼吸猝不及防的别人摄住,濒死的恐惧感一下子漫卷全身,阿三渐渐给他留下一丝呼吸的缝隙,抬手示意叫他不要说话。
怀亲王从床榻上挣扎的坐起来,口中便被塞了一团布料,这一番动静惊醒了在他身边睡着的女子,那女子迷蒙着双眼,瞧见一个冷面沙罗的男子,刚张大嘴巴就要喊叫,口中同样也被塞了一团布料。
“唔唔!唔唔唔!”
宁容璋一袭墨绿衣袍,长身玉立,这才微微偏转过身子,半张侧脸露出烛光之下,俊美的厉害。
怀亲王双眼朦胧,年纪有些大了,叫他看了好一会才看清此人是谁。
宁容璋摆手,怀亲王口中的绢布便被撤下。
“你....你没死?”
声线带着一丝的颤抖,在睡梦中这等脆弱的时刻被人擒住,往后怀亲王更会对宁容璋怕上几分。
“听怀亲王这意思,好似很希望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