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赞同的点头,丝毫没有因为是自己的孩子而谦虚的意思。
见盛欢开心,扶月又捡了前面的热闹说起来,至于钮钴禄庶人昨日死了的事,在这么好的日子里断不会向盛欢提,要不然多晦气啊。
……
宗人府,靠坐在床上休息的胤禩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响乐,他垂眸,不年不节呢也不知是什么日子,心里却在暗暗掐算着某个时间。
他看着周围小小的空间,自己被关在这里已经快一年多了吧。
他都有些糊涂雍正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正在这时,就听到外头守着的狱卒说起话来。
“今儿是三胞胎的洗三礼吧,可真热闹,我们这里都能听得见动静。”
“可不是嘛,那可是三胞胎,别说皇上稀罕,若是我,我也稀罕,这可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啊!”
“是啊,说起来皇贵妃可真是好运,谁能想到不过一年而已,她就一步登天了。”
“啧啧,说起来这皇贵妃之前还是屋里这位的人,也不知道他得知这事会不会后悔。”
“这么说来,还是我们皇上慧眼如炬。”
“声音小点,要不然里面的人听到了。”
“怕什么,这位爷不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吗?整天要死不活的,听到恐怕也不会说什么,再来我们说的可是实话,他自己丢了珍珠,能怪谁!”
“哎哎哎,不说了不说了,喝!”
屋里,胤禩闻言,长睫轻颤,原来,这热闹竟是雍正添了喜,还是三胞胎呢,母亲却是从他府里出去的那个人生的。
他闭上眼睛,皇贵妃?竟已经坐上了皇贵妃的位置,看来他的这位好四哥,确实很看中这个女人。
要不然皇后还在,怎么就给了那么高的地位。
至于狱卒口中的后悔与否,胤禩唇角紧抿。
到底是他府里出去的,到底曾离他那么近,到底曾是他的人,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甚至在想,自己这四哥如今是不是很得意。
像外面的狱卒一样,得意自己丢了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