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皇贵妃闻言，只道:“习惯就好，明日便是殿选，本宫就不耽搁你了，下去吧。”

“是，臣女告退。”

想到什么，佟皇贵妃冷淡下表情，朝月心招手，低声嘱咐道:“月心，你去送送她，记得走小道，千万别让她冲撞到了万岁爷。”

月心闻言惊愕点头，总觉得今日的主子格外的不对劲。

虽这么想，她还是走向了盛欢，福身:“赫舍里格格，奴婢送你，这边请。”

盛欢佯装没听到她们的悄悄话，心里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佟皇贵妃，真的很不对劲，或许……

面上颔首:“有劳月心姑娘。”

佟皇贵妃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刚才月心的惊愕她知道，但她不在乎，她这会儿只知道，赫舍里氏现在还是秀女，这中间，就还有很多会生变的地方，自己重来一回，绝对不能因此失了变数。

她沉思一会儿，半晌，落下了一句话:“月兰，你去，请惠妃过来一趟。”

——

出了承乾宫，盛欢跟着月心走在了回秀女居住的储秀宫小路上，周围都很安静，月心也很安静。

盛欢也没说话，分神中，都在听着蒲花叽叽喳喳的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