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些痛感,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飘荡在她的脑海,她好像怎么也连不起来。
那好像是一段在中东旦城的故事,她在旦城做医生,旦城战火纷飞,为求自保她易容成另一个女子的样子,一天晚上,她独自值班时,听到帐篷外有异响,打开帐门,发现一名男子瘫坐在帐篷外,汗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衫,胳膊上还流着血。见到乔听晚,他喘息着开口:“帮帮我。有人在追我。”
乔听晚隐约中听到脚步声,赶紧将男子扶进帐篷,藏到屏风后,自己拿了一把医用剪刀等在门口,果然有几个人追了过来,领头的开口便问有没有见到一个手臂受伤的男人。乔听晚镇定摇头,怎料几人不由分说便要往里闯。
乔听晚用剪刀抵在领头者的喉咙,厉声呵止,在爷爷的培养下,乔听晚练过几年,以一敌六,打退了几人……
正在乔听晚陷入在回忆中时,一阵高跟鞋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抬眼间,夏知晴已经趾高气扬地站在她面前。
“我说你行啊乔听晚,为了不离开时宴哥哥还整出苦肉计这一套了,给谁看啊你。”夏知晴杏眼圆瞪,乔听晚原本只觉得她是夏家大小姐,性格骄纵了些,但她跟沈时宴结婚的这两年里,夏知晴没少找她的麻烦。
夏知晴从包包里摸出一张卡:“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过好下半辈子了,我劝你最好识趣一点,赶紧跟时宴哥哥把婚离了,他又不爱你。”
“呵”乔听晚忍不住冷笑一声,“他是不爱我,难道他爱你吗?他都没正眼瞧过你吧,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讲这种话?”
夏知晴被戳到痛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逐渐亮起,街道两旁的小摊贩也开始热闹起来。乔听晚路过一个煎饼果子摊,旁边几个年轻人正围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什么。
“你们说,那个乔律师会不会是沈家内部的什么秘密武器?毕竟,沈初宜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吧。”
“哎,你们想多了,我觉得乔律师就是凭实力赢得了尊重。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了,咱们应该支持才对。”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乔律师接手的那些案子,好多都是别人不敢碰的硬骨头,她简直就是法律界的孤胆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