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说明是加强与改进后的实验体，一定要让他们在任务中发挥作用，才能得到有效的数据。”

“敌人会不会是其他两个巨型国家的精英手术者？”此想法在麦克唐纳思考到一半时突然进入脑袋里。碍于没有接到任何信息，他也只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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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折腾，饶了几个圈子了，我能看成是你们没有诚意的表现吗？”语气不怎么高兴。奇尔王国邻国的邻国的地域内，一片显得安静与平和的小城市中，丽苏曼正坐在桌子边。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住房，被买下后便一直没有被得到利用。桌面上除了放着一个用胶质口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通讯器外，就是一层厚厚得灰尘了。丽苏曼很早就检查完住房的每个房间，除了灰尘，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第五次了，我想测试也该完了吧？”对方没有应答，丽苏曼知道对方肯定就坐在通讯器对面，静静听着自己说话，“已经讲得有够清楚了，我不需要知道你们的行踪。你应该是组织中的‘红芒’吧？帝国若是想要追查，或者说是一直支持者你们的那位大人失去了耐心，取得你们的详细信息，不知不觉让帝国内部的力量接近你们而不被发现，时间虽然会去到两三年才能实现，可绝对能办到，这点你们肯定清楚。”

“还有，我抓了你们的一个手下，让他给你带话过去的。主动联系我的也是红芒你，这能不能说明你们是有合作想法的？不说你们吧，单单就你红芒而已。组织内部应该已经出现问题了？成立后运作到现在，接近两百年历史，仔细想想的话，也是时候了。按照帝国四方势力发展的规律，一些病菌的出现，恶化形成严重症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的意见，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应该有了解帝国内部的一些情况，就该知道四方势力为了保持自己不会从内部瓦解掉，在这上面做了多少工作来。有先例给你们做参考例子，该怎么做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见另外一边依旧没有反应，丽苏曼吐出一口气，颇为无奈地样子：“总是这是最后一次了，再有不到两周时间，我就得离开这片小国。若是还在为我清理了你的几个手下而认为这是一项计划已久的围剿行动，又或者说是你在计划着靠组织的力量来谋求杀死我。怎么说呢，两者都是不可取的，我认为。”

或许是最后一点耐心被消耗完，丽苏曼准备切断联系。

“那好吧，就算你通过了测试，塔维尔小姐。”听见此声音，丽苏曼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意来。

“没想到红芒还是一个女性，这在资料上是没有写的。作为一样的性别，我想过后的交谈会顺利很多。

“希望如此。”红芒回答，直接开口询问。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通讯人员已开始工作，使得对方不能根据无线电信号查出自己的具体位置，“为什么与我合作？上层的意思？你口中的那位一直支持我们的大人的命令？确实和你说的一样，这些年来，有很多资金的来源的确不明了。极好的保密工作下，我们只能大致猜测它是来自帝国内部。”

“仅是因为个人，以及一些兴趣。”丽苏曼靠在了椅子上，这几天来难得放松的姿态，“至于那位大人，作为让你信任，也是合作前夕给你的好处吧，可以多少告诉你一点。”

“我就在那位大人手下做事。”丽苏曼想了想后说。虽然她是因为圣父们的征召从冻原回到帝国内，可很多事情却都是圣皇在下达命令，这样说能过得去，“我想在你们组织内部，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应该存在一个与你身份等级相同的人，一直与帝国那边，也就是我说的那位大人保持着联系。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清理掉你的几个手下，他们的讯息、我来到这里要找哪些人帮忙等等，早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让我过来，大概就是为了上一个保险在边上，就是这样。”

“真正的帝国高层，金字塔顶端的那种。”丽苏曼最后强调一句，“通过你们内部的鬼，对于你们的组织，他或许知道很多很多机密信息。这点我想你不用去怀疑。所以，还是我个人的建议，若是你们真想实行帝国四方势力那套自我清除病菌的流程，最好先找出这个人是谁，把他绕开比较好。这位大人绝对是你们的最忠心支持者之一，换一种说法，他很愿意在你们身上倾倒资源。”

红芒艾德米拉仔细听着通讯另外一边的声音，将每个字眼都记在心中。有怀疑过这点，只是碍于讯息太难以收集。

“先不聊这些，还是回到我们间的合作上吧。”

“可以，聊这些也就到此为止了，再多的讯息没有上头的授命，我不也不能多说一点。”

“你说的合作是因为个人，以及兴趣？能详细解释一下吗？”红芒将话题拉回了最开始的起点上。

“个人嘛，就是与你合作不是那位大人的命令，是我自己找上你的。至于兴趣，就与合作内容有关了，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在不久后会离开这片小国。有个小家伙需要你照顾一下，而他就是我们的合作内容。”紧接着传来了笑声，艾德米拉还是严肃着一张脸，揣测笑声后的含义。

“身边该有传输机器吧，等我一小会儿，我将最新的照片发给你。”丽苏曼变得兴奋起来，因为艾德米拉能听见呼呼的风声，“希望你这种实力的人有一直关注三大巨型国内部的动态，知道一些重要讯息。”

三分钟时间不到，风声停止。伴随着一阵变换了声音的催促，像是在一家酒店中，又或是一家刚好有传输机器的商店里，同一时间，艾德米拉这边的传输机器响了起来。

艾德米拉走过去，一张全彩的照片已带着余温躺在传输机器前面。有些眼熟的味道，艾德米拉将之拿起来看了看。

“眼熟吗？认识吗？还要合作吗？”一连串的问题。

“这是、、、”像是在询问自己的记忆，半个呼吸后，艾德米拉看向了窗外，一面想，一面回话，“若是本人，我们之间就没得谈了，塔维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