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宇文君这位领袖上位的日子并不是很长,至少在这些事上,宇文君的修为略有些不够用,不似那位南王殿下皮糙肉厚,又占据赋税重地。
赤元道:“好像是有些来不及,他们放不下个人私欲,也在暗中恨你。”
“明日之宴上,你还是让世家大族拔毛滴血了。”
“一来二去,私人恩怨,愈加深沉难以化解。”
宇文君冷冽一笑道:“既如此,那就这么僵着吧。”
赤元却忽然说道:“倒是有另外的一个法子,如今北方大地,不少青壮儿郎,愿参军入伍,苦于无门,我们若在北方招兵买马,倒是可以试试。”
“大世家们,不屑与我们为伍,倒是一些小小世家,或是商贾之流,对我等颇有好感。”
“唯一的难处,在于军饷开支一事。”
“若你可说动那两位丞相大人,赋税一事上多多倾斜我等,这件事就成了。”
宇文君陷入了沉思。
北方确有不少青壮儿郎,多数出自于穷苦之家,并未修行过,此类人便是给他佩上铠甲,赐他长枪大戟,也难以挥舞开来,上了战场,毫无用处。
一些江湖野游,则待价而沽,哪边给的价钱更高,便倾向于哪边,家底厚实的世家,暗中早已收揽不少江湖野游。
而正雄山那里,还有一个古青皓,古青皓是国师大人的师侄。
寻常百姓之家的儿郎,组织成的兵马,顶多能和土匪有一战之力。
人数再多,也招架不住一位神族小将轻飘飘的一击。
而谢一鸣那里,多少还能挤出一些垂光境界的将士。
宇文君摇头道:“不可,财政吃紧,恒昌宗如今安抚将士遗孀,配合谢一鸣招兵买马,以及后续打造军备,豢养战马,都是花银子的事。”
“但北方儿郎这份心意,也不可辜负了。”
赤元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声问道:“你意?”
宇文君咧嘴一笑道:“战事过后,百业萧条,青壮儿郎有力气没地方使,可开荒屯田,以工代赈,这笔银子,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