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石崑昔日本就自愿留在了恒昌宗,十年之内,气运与皇都不会有任何关联,徐沧海就算是发现了,所看见的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更有景佩瑶的紫薇真元混入夜穹,混淆视听。
谢一鸣一脸笑意道:“恭喜,这才多久时间,就冒出了一颗璀璨的明星,比起昔日张本初,显然要更胜一筹,可惜,他不属于当下的时代。”
宇文君一脸自豪道:“那也无妨,下一个时代,总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丝毫没有想到,石崑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宇文君运转观星术,自身起运与恒昌学子亦是有所共鸣,片刻后便知晓了石崑这一次走江的前因后果。
微微一笑道:“对陈缇印象如何?”
谢一鸣略微回忆了一番,说道:“是一位不走寻常路的先生。”
宇文君道:“我与夫人暂且离开,叔叔留步。”
言罢,带着景佩瑶火速横渡虚空离开了郎丰州。
谢一鸣一脸无奈,其夫人走屋子里走出,一脸无措道:“菜肴都快要上桌了,客人却在此时走了,我们也吃不完啊。”
对此,谢一鸣叹息道:“吃不完就剩下,明早起来再吃。”
夫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瑞源江上游,有一山峰,名曰古月峰,谈不上是何风水宝地,最是适宜赏月,亦或是情侣在此幽会。
山下,瑞源江奔流不息,江水澎湃之音声声入耳。
还好,今夜这里并无人占据宝地,宇文君和景佩瑶来了之后,便再度看了看夜色。
“是从昨夜开始的,瑞源江之上,有一河流,名曰青龙河,石崑此刻应当到了青龙河中游。”
“我很意外,小小年纪,便可在山中遇见过山卿,这份福源,算是福至心灵,后又一鼓作气走江,此次虽不会化龙,但毋庸置疑,会筑下无敌根基。”
“事后一定要仔细询问陈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君满脸畅然之色。
景佩瑶略有疑惑道:“小小年纪,便有这般机缘造化,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宇文君道:“得看具体,若只是机缘巧合,那么必然是一件坏事,少年得志,而后沉沦地狱,若在此之前,石崑做过一些事,亦或是引发一城一地的气运垂青,那便是好事。”
“据我所知,石崑天性纯良,应当属于后者,否则他的师尊陈缇也绝不会放任他这般行事。”
景佩瑶正色道:“不过在此之前,不妨给石崑清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