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宓担忧道:“我若走了,你怎么办?”
身边无一得力助手,终归许多事不方便。
宇文君沉思道:“世家豪门选择当下出手,是见我心有牵挂,二者南岭书院开课在即,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投名状。”
“恒昌书院爆出丑闻,便是最好的投名状。”
“无需担忧我,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武宓只得点头,宇文君大袖一挥,杨宏一尸体消失于虚无中,仿佛从未来过这里。
两人接连瞬移,不久后便到了郊外。
龙眸如炬,横扫四野,确认无谍子后,宇文君撕开虚空,召唤出应龙带着武宓横渡虚空而去。
横龙山下,万般寂静,隐约可听见不远处恒昌书院传来的读书声。
武宓转身没入夜色里,宇文君则撕开天幕,再度召唤出应龙横渡虚空返回皇都。
一来一去,无人知晓。
宇文君最担心的莫过于恒昌书院出事,比如有世家收买了某户贫苦人家,家中父母有一闺女,闺女对外一口咬定在书院遭受到教书先生非礼。
然后家中父母又在恒昌书院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光是想想都很神经。
又比如,有孩童不幸死在了课堂上,原因是教书先生的戒尺力道太重不幸打死了稚童,此类事情虽见不得光,可一旦功成,极有可能令宇文君身败名裂。
世家做事,又何曾留下过把柄?
农家庄园前,宇文君刚至,凌玉卿便开了门,柔媚一笑道:“公子来的真晚,人家都有些等不及了。”
宇文君含蓄道:“矜持些,别搞你我像是偷情的狗男女一样。”
凌玉卿一把将宇文君拉入了庄园里,挽着宇文君的胳膊,轻微依靠在宇文君肩膀上,柔柔弱弱道:“公子好生风趣,偷情这话从公子口中说出,也是那般正气凛然。”
不多久后,两人便来到了闺房里,一张更加宽敞的卧榻,散发淡绿色光芒,整座卧榻乃是用上好的清玉石打磨而成。
长期睡在此等卧榻之上,也能起到些许洗精伐髓的作用。
宇文君随意躺下,凌玉卿开始按摩捶腿,宇文君一脸享受,若有朝一日北海那位姑娘可对自己做这些事,该有多好。
凌玉卿极善察言观色,轻柔道:“公子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