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鸣打趣道:“这倒是不错,还未成为领袖,就有了你这样强有力的拥趸,可你们知道的,我所主张的和那位老人所主张的,一直都是矛盾的。”
陈守心随和说道:“矛盾归矛盾,南方本就地势不大,与北方相比缺少了几分厚重,经过历代先人努力,才站住了读书人的脚跟。”
“难不成,你还想要和北方世家挥拳抡膀子不成?”
“玩够了,就应该做些正经事情。”
谢一鸣沉思良久后说道:“这就意味着,我将会和八顾之首站在对立面?”
陈守心言道:“这就要看宇文君将会做多大的事,若事业太大,针锋相对在所难免。”
“不过他的事业也不会太大的,晚辈后生而已,虽年少一鸣惊人,可底蕴终究太浅薄。”
谢一鸣无奈点了点头。
陈守心拍了拍谢一鸣的肩膀,从容言道:“我会尽可能顺从你的主张,你也不会成为孤家寡人的。”
谢一鸣笑了,笑的有些一言难尽。
恒昌宗。
宇文君带着冯远秋横渡虚空而至,这位老先生初来此地,极其不适应,目睹大气恢弘的恒昌宗后,久久未回过神来。
武宓,高志,井寒清三人第一时间出来迎接。
宇文君介绍道:“武宓你见过,这两位分别是高志与井寒清。”
冯远秋当即笑的合不拢嘴,慈爱说道:“有生之年也能和人族顶尖俊彦共事,不枉此生了。”
高志与井寒清对冯远秋微鞠一躬,异口同声道:“见过冯先生。”
穷经皓首之人兴许不会做出属于自己的学问,可也绝对领略到了历代圣人的学问精髓,却也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可若是走出那个死胡同,兴许真可以别开生面。
故此,高志与井寒清是真的敬重冯远秋。
冯远秋回了一礼道:“往后都是同僚,还望两位不要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烦人。”
高志与井寒清相视一笑,一脸灿烂。
几人进入了偏殿里,宇文君打开空间法器,取出一座大型书山堆积在空地上,打眼看去,不下三千本书籍。
宇文君柔和笑道:“接下来便有劳三位了。”
冯远秋心神荡漾,确信里面有诸多书籍是他自己都没看过的,高志与井寒清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