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那些老人用来掩人耳目的弃子?”
左庆堂手中三尺青锋锋芒凛然,剑刃之侧,已有紫青色的剑芒透出。
宇文君心如止水,于十五六岁的少年而言,心如止水显得有些装腔作势。
可别人并不知晓,宇文君在一万三千里之外的玉溪镇的那些年,时常一人入深山,一人垂钓,心如止水,已成了习惯。
“你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我来到书院后,对书籍孜孜不倦,也未曾松懈过修行,不敢说为人典范,但也在中规中矩,平静无奇的范畴之中。”
“这样都能被人发现,莫非我伪装的还不够完美。”
宇文君没有解释,左庆堂手提三尺青锋来到他跟前,他就已经知晓,左庆堂已经调查出了众多蛛丝马迹,却未来得及汇总,确认。
若是汇总确认了,大概也不会来到宇文君跟前,而是在夜色里出剑,悄无声息的要了宇文君的性命。
左庆堂道:“一些陈年往事,会在一些老家伙的心里挥之不去,耿耿于怀,你这样的年轻人,调查那些老家伙想要知晓的事宜,终归是有些不合算的。”
左庆堂剑势骤起,剑锋直指宇文君咽喉之地,微微往前半寸,便可取了宇文君性命。
宇文君面不改色道:“有些事情,总有些人想要知道,不过我也很想要知道,你又是如何发现我的呢?”
左庆堂手中长剑微微下垂,剑势将起。
“我观察过白鹿学院里的每一个弟子,他们都有自己的嗜好,或是狗马弋猎女人,或是吟诗作对,或是切磋较量。”
“唯独你,过于平淡无奇,修行,读书,属于年轻人的喜欲,并未在你的身上显露过。”
“你并不像一个年轻人,更像一个隐者,这世上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做一个隐者。”
宇文君没有调查出真相,在白鹿书院里也并未真的好生修行学习过。
却无意识的表现出了一个间谍应有的素质,然后被左庆堂发现。
宇文君道:“如此说来,你只是怀疑我,恰好怀疑的对象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把我抓起来,严刑拷打,审问出你想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