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陆啓说道:“若是朕赢了,东荒天骄自是流血而亡,若是朕败了,尔等亦有流血之日。”
陆玄楼闻言皱眉,不解问道:“您与莫惊春一战,即可决断东荒归属,那我等又为何而战呢?”
“朕的野心,从来不止于东荒,待朕镇压东荒仙门,我大魏将剑指九州天下。”
魏帝陆啓说道:“然而,东荒偏安一隅,已有千年之久,刀剑早就已经生锈,不堪大任。
东荒七境及其以上强者,绝大多数都归属东荒仙门与大魏王朝两大势力。
这些年来,在朕与莫惊春都极为克制,大魏与东荒仙门鲜少有流血之争。
所以那怕是我大魏武夫,充其量不过是参加了几场俗世战争,这并不算大场面,而横断山妖族困居横断山千年,也少了妖兽的凶狠与嗜血。
武夫不见血,哪里还算武夫?妖兽不行凶,又怎能称妖族?这样的武夫和妖兽,撑不起朕与大魏的野望。”
陆玄楼问道:“所以,父皇是想借此机会练兵?”
“对了!”
魏帝陆啓说道:“朕宁愿大魏武夫在东荒将血流尽,也不愿大魏武夫横尸他域。”
“于大魏而言,这是练兵之战,于你们而言,却是一场修行。”
魏帝陆啓继续说道:“东荒天骄已败,就不配再成为你们的对手,年轻一代称雄,那就向更高处而行。”
“明日出战,尔等可战绝巅巨头;战败绝巅巨头,可问剑涅盘武夫;战败涅盘武夫,便与巨擘问道。”
“一战又一战,千锤又百炼,你们就在他人的惊呼声中,成为我大魏新的支柱。”
铿锵有力,阴阳顿挫,魏帝陆玄的话语激荡人心,让三个年轻人心血沸腾。
魏帝陆啓一番演讲,实在激昂,与浮屠饮酒时,陆玄楼心绪仍旧难以平静。
“陈凶是个蠢货,你和颜沉鱼还有智商,怎么就被陛下忽悠傻了?”
浮屠唏嘘说道:“想当初,我就是信了陛下的话,跑去了北境万兽山,被打成死狗,被屠方道拖了回来。”
“但不得不说,以战破境,这的确是一场盛大的修行。”
浮屠得意说道:“当年我打不过的那些人,后来都被我宰了,成了鬼门关下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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