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浮屠不分敌我,一拳重创白行简,也伤了耶律观音奴,心剑剑气趁机动乱,竟让耶律观音奴失去七八分战力,再难插手此战。
“多事!”
浮屠冷笑不已,没有耶律观音奴插手,他孤身一人,依旧可镇压白行简。
浮屠乃大魏王侯,身份贵不可言,耶律观音奴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出声:“蜀王殿下担忧夜长梦多,命我助镇魔侯一臂之力。”
“原来不是你自作主张,而是陆玄楼信不过本侯,倒是错怪你了。”
浮屠说道:“不过事已如此,你已无几分战力,且看本侯手段如何?”
白行简本就不是浮屠对手,此刻重伤,胸前塌陷一片,鲜血染红儒袍,气息尤为紊乱,如何能是浮屠对手?
然而此时此刻,白行简并不关心自身死活,却是心系剑梦安危,忐忑问道:“剑梦姑娘呢?”
“自然是死了!”
不等耶律观音奴回话,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陆玄楼悠然而至,落在城楼,将手中断剑扔出,扎入白行简脚下的城墙走马道中。
拾起断剑,白行简骤然落寞,此剑正是剑梦所有,剑于剑修,犹如生命,见此断剑,白行简也知剑梦凶多吉少。
“陆玄楼,数千年来,东荒少有惊艳女子,剑梦这般惊艳女子,不该死在这场战争中啊!”
白行简声音凄怆,剑梦的死,着实让人伤心啊!
陆玄楼唏嘘说道:“是啊,这般惊艳女子不该死,可她终究不是我魏人啊!”
白行简苦声说道:“惊艳男女不是魏人就要死,世间哪有这种道理,魏人气量不该如此之小啊?”
“本王允许惊艳男女不与魏人为伍,却也不允许惊艳男女与魏人为敌。”
陆玄楼幽幽说道:“即是敌手,越是惊艳之人,越是该杀。”
“此间动静不小,难免惹人注意,就不与前辈多说了,前辈可还有遗言?”
白行简朗声说道:“魏人得不到这巍巍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