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众人上路。
这石泉峪地形果如店家所说,高低不平,崎岖难行。不过其中的景色倒是不差,曲径通幽之处常令燕阳等人驻足流连。
转过一道急弯,眼前便是一条仅容三人并肩而过的狭窄通道,通道两侧山崖壁立,那山崖越往上越狭窄,至约三十丈高处,几乎连接在了一起,数十棵不大的松树扎根石壁之中,枝干倒挂在石壁上,透出顽强的生命力。
燕阳赞道:“这松树不得了,颇通人性,知道生存不易,却硬是咬住这石壁毫不放松,任凭风吹雨打而不凋零。”姚弋仲说道:“燕宗主说得是!譬如人在逆境之中,若不懂得坚持,又何以重现生机?我等武林中人,境况瞬息万变、难以逆料,须得有松树这般坚韧方可成就大事!”
话音未落,但听头顶上哗啦啦一阵响动。桑无相大喝一声:“不好!”急忙催动坐骑,率先前冲——盖因此处道路狭窄,回撤不易,只好前冲了。燕阳等急速跟随,丝毫不敢怠慢。
众人行进之间,山崖上乱世纷纷滚落,直冲头顶。无奈之下,各自祭出自身所带秘宝护在头顶。饶是如此,宇文广、专诸等人身上还是被几块落石砸得血肉淋漓。
十数息工夫,众人冲出狭道,尚未来得及出口长气,却听眼前有人喝道:“好功夫,居然没死!”
众人打眼望去,但见一行八九人堵在前面,个个装束华丽、器宇轩昂。
众人心想,这应该就是店家所说的杀人越货之徒了。
燕阳喝道:“大胆狂徒,惯会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如今遇到我等,算你们气数尽了,赶快上前受死!”
“打家劫舍、杀人越货?”那些人似乎被燕阳这番话说糊涂了,相互对望一眼。其中一个穿戴较之其他人稍稍华丽、似乎是头领的家伙说道:“本家出身高贵,何曾打家劫舍、杀人越货?你等不是失心疯了,就是让石头砸得昏了头吧?满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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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弋仲舞动着弯弓刀,霸气说道:“贼强人,不必狡辩,还不上前受死!”
华丽男笑道:“果然是失心疯了,面对本驾,居然这般猖狂!鲁俊卿,打个头阵如何?”
那叫鲁俊卿的打马而出,应道:“属下遵命!”
秃发咕噜机见状,恃勇而进,喝道:“我来会会你们这些蟊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