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局面,姚弋仲跟黄眉密谋,想出了一个妙招:以牺牲黄眉的色相对代价,与燕阳和桑无相交合,在他们身上留下合欢神功发挥作用的种子,消除他们对合欢神功的免疫力。如果此招不成,那就通过攀谈套出他们为什么能够抵挡合欢神功的秘密,以便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
自从黄眉离去之后,姚弋仲就在蒲团上打坐,看似平静,实则心如波澜、狂跳不止。那黄眉虽与姚弋仲并无夫妻之名,却是投契至深的红颜知己,此刻黄眉去做那等事体,姚弋仲怎么想怎么不自在。况且这种不自在还是自己找的,姚弋仲又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责之中。他暗自祈祷黄眉能一举成功,彻底解除自己的心头之患,又期盼黄眉无功而返,保持完璧之身。被这种矛盾的想法纠缠着,姚弋仲越来越苦恼,若是黄眉再晚一会回来,他几乎都要崩溃了。
情之一物,着实折磨人!
好在黄眉终于回来了。姚弋仲期待着令人满意的结果。
听罢黄眉的叙述,姚弋仲问道:“那燕阳说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能抵挡合欢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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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黄眉回答。
“他还想探问合欢神功的秘密?”
“是!”
“事情果然不那么简单!幸好你没有上他的当,如果他掌握了合欢神功,那么对付我们将易如反掌。其心叵测,其心叵测啊!”
黄眉探身搂住姚弋仲,柔声说道:“亲爱的,我看事情不见得是你想的那样,那燕阳可能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或许人家掌握的是更为高深的功夫,瞧不上咱们的妖魅伎俩呢。”
“嗯,这么说也有道理。本座在外游历多年,也不是白给的,一些功夫兴许他们都没听说过呢,就算他们抵挡得了合欢功,也未必能抵挡得了那些功夫!”姚弋仲说道。
“这不就得了,看你刚才忧心忡忡的样子!”黄眉抛过去一个媚眼。
“对了,你那合欢功的种子种得怎么样?”
“不好说。肉体之欢是行过了,至于他动情没动情、吸收没吸收那些种子,奴家也难判断。”
“两个人都种上了?”
“一个人,燕阳。”
“那个桑无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