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说月黑风高容易有妖风。
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此时一名因赶夜路迷了路的书生。
跟在一名桃花眼的丰乳肥臀小少妇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近。
那书生一看就是鬼迷了心窍,三更半夜出门在外碰到人,而且还是名柔弱小少妇,居然都没看出来不对劲。
小少妇走在前头。
那两瓣肥臀在衣裙下,若隐若现包裹出蜜桃型,蜜桃臀一扭一扭的,把男人勾得神魂颠倒,心里头痒痒的。
这双腿不得了。
能夹死个人哦。
这迷路书生都快要被晃得眼晕。
赶忙面红耳赤的低头。
看似一本正经低下头的书生,过不多久又假正经的悄悄抬眼偷看一眼小少妇的曼妙背影,然后深怕会被小娘子发现自己正在偷看她背影,又慌忙重新低头下去。
我马景文乃正人君子。
古有正人君子柳下惠坐怀不乱,我马景文岂能弱了读书人的风骨?当也学正人君子的刚正不阿,坐怀不乱。
书生难受得微弓着腰……
只是,即便低下头,仿佛空气中也都充斥着女子身上的独有体香,闻一口,就让人心痒难耐,好像有万千蚂蚁在心里爬来爬去,忍不住又偷偷抬眼去偷看走在前面的小娘子……
看着在衣裙下隐隐可见的蜜桃臀。
他想到了一种只在九月十月成熟的水果。
九月十月正是水蜜桃熟透,最汁多肉鲜美时候,这个季节的水蜜桃吃起来才是水最多的时候。
随便咬一口都能滋一脸甘汁。
不像那种还没熟透的青涩果子,吃起来干巴巴的,一点水分都没有。
吃得牙酸。
没吃两口就索然无味了。
那小少妇弱不禁风的娇滴滴走在前头,她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的火辣辣目光,她扭头看向身后,发现了正盯在偷看她曼妙背影的书生。
顿时霞飞双颊。
娇嗔的瞪了眼那名书生。
这一回眸娇嗔,当真是回眸一瞪百媚生,那对桃花眼天生媚骨,天生能勾男人的魂儿。
“公子,家父开的客栈就在前面,马上就要到了,公子晚上迷了路,可以在家父开的客栈里暂住一晚,等白天让家父带公子找到官道,继续上路。”
那娇滴滴小少妇的一对桃花眼,好似会说话一样的水剪秋瞳,水灵灵的,在寒风里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偷看有夫之妇背影还被事主当场抓住,书生慌忙的低下头,手里拿着折扇的双手抱拳低头拘谨道:“叶娘太客气了,今晚应该是小生多有打扰叶娘和家父才对。我那贪吃的小毛驴走丢,害我在路上迷路,连盘缠都留在小毛驴身上丢了,现在又是身无分文,又是饥寒交迫,若非夜里恰好碰到进城买药赶回家的叶娘你,恐怕今晚我就要露宿路边了。”
“就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深夜一个人露宿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岭,一旦晚上碰到什么豺狼虎豹,怕是要葬身兽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娇滴滴小少妇走在前途,那对会说话的桃花眼,好似要掐出水来的看一眼书生:“公子实在太过谦了。”
“我自小最崇拜读过书,腹有诗书,学富五车的书生了,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嫁给一位读书才子。”
“可惜叶娘只是一介普通小女子又命薄,嫁进普通人家又家逢不幸,成家不到二个月就夫婿意外身亡,如今剩下残花败柳之躯,只能回老家常伴在年事已高,身后顽疾的家父身边,尽一些儿女孝道。”
小少妇说着说着,眼眶红通通,泫然欲泣。
原本面红耳赤,低头不好意思看小少妇一眼的书生,此时同情心泛滥的急忙抬头安慰起小少妇:“叶娘你无需贬低自己,你怎么是残花败柳呢,叶娘你那么美,是小生我平生仅见的最美女子,什么府城第一花魁,武州府第一才女,都不及叶娘你的万分之一美丽。”
“叶娘你不仅人美,还心地善良,不惜走一天路为家中老父亲进城买药治病,此等孝道,也是小生平生少见之人,叶娘你万万不要再如此贬低自己。”
“别人发现不了叶娘你的美那是因为他们眼瞎,都是一群拿狗眼看人的庸俗之辈,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总会有人发现叶娘你的好。”
书生说得很急切。
担心对方真的会有想不开的念头。
小少妇听完书生的话,顿时心生感动,那双桃花眼水光莹莹的感动看着书生:“叶娘我真有公子您说得那么好吗?”
书生这回鼓起勇气,目光直视眼前的小寡妇,很肯定的点点头。
小少妇叶娘霞飞双颊:“都说读过书的人最会说话,巧舌如莲,有多少富家小姐佳人都逃不过读书人的嘴。”
叶娘说着,天生媚骨的娇嗔瞟一眼书生,那对媚眼简直要把全天下男人的魂儿都要给勾走。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眼前出现火光,路边果然出现一家客栈。
这就座普通人家的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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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并不大。
是二层楼的建筑。
带一个小马厩的土墙前院,那土墙是由稻草跟泥巴糊成的,带着土腥味很重的土黄色。
土墙院子前立着一杆旗幡,长幡是玄黑色,上头写着客栈的名字——
鸳鸯楼客栈。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宝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游蜂戏蝶千门侧,碧树银台万种色。复道交窗作合欢,双阙连甍垂凤翼……”
“梁家画阁中天起,汉帝金茎云外直。”
“楼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讵相识?”
“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书生掌心里托举着折扇,人站在客栈门前摇头晃脑的即兴吟诗起来:“鸳鸯楼,这名字取得好,愿作鸳鸯不羡仙!这客栈名字取得妙极,妙,妙啊!”
小少妇叶娘听着书生的吟诗作赋,桃花眼里的水儿更多了:“公子太谬赞了,家父就只是开了家普通小客栈,这名字也只是随口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