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御苍穹是否是人皇殿之主。

“老夫也不确定。”羽荆却是摇了摇头，道：“人皇殿之主被尊为人皇，意为人中至尊。你所见到的是一个神魂，所以老夫猜测，极有可能是上一代人皇，或者是更古老的存在。”

“老夫曾经听，四大古圣族与人皇殿关系密切，而且每一代人皇指认下一代人皇的时候，都会先从四大古圣族之中寻找，只有当四大古圣族没有合适人选的时候，才会从外族寻找新人皇。”

“你见到的那人，既然是在四大古圣族的苍穹之碑中，那便极有可能是人皇！”

到最后，羽荆重重点头，显然对自己的猜测很满意。

“嗯。”聂点零头，觉得羽荆的推测很合理，接着他眉头一皱，问道：“羽老，人皇殿为什么要杀若雨？”

“很简单，因为女帝陛下是预言之中的灭世女邪。”羽荆苦涩一笑，道：“其实不止女帝陛下，任何对诸圣界的平衡有威胁的存在，都被人皇殿视为必杀对象。”

“诸圣界的平衡？”聂眉头皱起，觉得有些疑惑。

“人皇殿，不允许过于强大的人物存在。”羽荆再次一笑，神情冰冷了许多，道：“其实，他们在乎的不是诸圣界，而是他们自身对诸圣界的统御。那些太过耀眼的存在，不仅是对诸圣界的威胁，更是对人皇殿的威胁。”

“人皇殿从原古之初存在至今，早已迷失了初心。他们现在所要维持的，是人皇殿对诸圣界的绝对统治权！”

聂目光微沉，道：“所以他们杀若雨，是因为若雨的潜力太大，未来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威胁，对吗？”

“可以这么。”羽荆微微点头，随即看向聂的目光有些诡异，道：“聂，你与其担心女帝陛下，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

“我？”聂眉头一皱，道：“难道人皇殿也要杀我？”

“现在不会，但不代表未来不会。”羽荆点头，接着犹豫了一下，道：“你的身份，千万不能暴露。如果他们知道你是星辰之力的继承者，那你的麻烦就大了。”

“嗯？”聂目光一颤，突然想到什么，问道：“羽老，你刚才，东皇峥嵘前辈就是我的前车之鉴，这话是什么意思？东皇前辈的死，是不是跟人皇殿有关？”

“聂，你比老夫想象得要聪明。”羽荆凹陷的双瞳不由得一沉，显得有些惊异，沉思了片刻，道：“起来，老夫和东皇峥嵘，也算是朋友，虽然没有深交，却也敬重其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