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这样的两种状态，竟然会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季仇五，把你的面具戴上吧。”聂天冷静一下，沉沉说道：“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季仇五美眸一滞，显然非常惊讶。

但是接下来，她就直接把面具戴好，双眸之中的温柔，瞬间消失，直接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聂天，你果然是一个非同一般的人。”季仇五完全恢复过来，声音再次变得冷漠。

“嗯？”聂天看着季仇五，不由得一愣，后者前后转变如此之快，让他难以接受。

“季仇五，你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聂天有些生气，冷冷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试探你一下。”季仇五冷漠回应。

“试探？”聂天眉头皱起，冷冷问道：“你想试探什么？试探我是不是淫徒吗？难道在你眼中，我聂天就这么不堪？”

“你生气了？”季仇五没有回答聂天的话，而是反问道。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用这种无聊的手段试探我，我难道不应该生气吗？”聂天冷冷回应。

“你可以生气，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对不起。”季仇五淡漠回应，非常冷静，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发生过一样。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我们现在，还是朋友。”聂天眉头一皱，冷冷说道：“如果你没事的话，请出去吧。”

季仇五冷眸微微一颤，随即却是说道：“聂天，我来找你，是替我的老师传一句话。”

“嗯？”聂天愣了一下，脸色更加古怪。

“天陨星石！”季仇五再次开口，说道：“老师让你把这个东西带给他。”

说完，她身影一动，直接离开。

“你的老师是谁？”聂天再次一愣，随即问道。

“华一如。”季仇五说出一个名字，直接走出了房间。

聂天听到这个名字，一下愣住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季仇五的老师，竟然是华一如！

但是据他所知，华一如是一名神丹师，而季仇五则是一名纯粹的武者啊。

华一如，真的是季仇五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