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那杯酒被月笙给喝了。
月笙坏了他的计划,又坏了他的心情,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就这样吧,你去补个妆。”刘山说完这句话,便朝着刘依依摆了摆手,像是在赶走一只宠物。
刘依依死死咬着下唇,大步走开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父亲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
可是她不敢违抗父亲,从小到大,她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父亲是天,是权利的顶端,是制定规则的人。
而且,她见识过,反抗父亲的人,都死得很惨。
刘依依,抹了一把眼泪,浑身微微发抖了起来。
*
车上,月笙的头开始发晕。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酒量怎么样,但她的本身是千杯不倒的,活到现在就没有体验过醉的感觉。
第一次这样,她还觉得新奇。
然而,沈长安的脸色阴沉得厉害。
“谁准你喝那杯酒了?”沈长安捏着她的下巴问。
月笙:“我自己想喝,怎么了,还需要大帅同意吗?”
沈长安被气得一口气堵住:“我不需要你为我涉险,月笙。”
月笙眼神迷离地笑起来:“这算什么涉险。刘山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给你一杯毒酒,要么就是迷晕你的要么就是什么奇怪的药,反正都不致命,我喝了怎么了?”
是的,月笙分析的一点没错。
沈长安深深地看向月笙。
她上挑的狐狸眼半睁,显得更加迷离而又魅惑。脸颊泛上了红晕,她整个人就像是带着水珠,就像香醇的酒酿里捞出来的水蜜桃。
他忽然觉得口渴,动了动嘴唇,刚准备走过去,月笙却忽然翻身,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汽车的后排空间狭小,月笙坐在沈长安大腿上之后,两个人便紧紧贴在了一起。
沈长安瞬间绷直了后背,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真是奇怪呀……这酒除了让人醉,怎么这么让人想亲你呢?”月笙喃喃开口。
沈长安微微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月笙的嘴唇就覆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