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随着季渊一起进房间的还有私人医生。

在季渊冰冷的目光下，医生给月笙仔仔细细又做了一番身体检查，并建议月笙不要再剧烈运动了。

她的虚弱是娘胎里带着的，后天没办法做出太多的改变。

医生走后，季渊坐在月笙的床边，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那小心翼翼又珍重的眼神，让月笙忍不住发笑：

“叔叔，我倒也没有这么脆弱。”

季渊垂下眸子，嘴唇又勾了一下——自从月笙醒来，他笑得很频繁。

就好像是，在月笙的面前，他再也不用隐藏。

“月笙，想要什么都告诉我，想做什么都告诉我，只要永远不离开我。”

他声音兴奋地颤抖，眼眶却是红的。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自己这样明确又直接地表达欲望是什么时候了。

他本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什么能左右他的情绪。

但现在出现了月笙，而且，她还打破了所有的壁垒。

那就让他牢牢抓住，再也不要放走。

月笙歪了歪头，挑眉笑了一下：“本来是合作关系的，现在，叔叔成了我这个金丝雀的主人了？”

季渊的手抖了一下：“不是的。”

月笙：“那是什么？”

季渊垂下眸子，长睫颤了颤，忽的抬起，微红的眼尾蔓延出带着禁欲感的美——

“月笙如果想当主人，也是可以的。”

月笙：？

不对劲，为什么季渊好像突然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变得很奇怪！

也不对，毕竟他的第二人格也是他自己，这样一来，比起第二人格的变化，这样好像也还行……

月笙头疼脑热，懒得多想，愉快接受了投喂之后，吃了药，又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