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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尽是满满的鄙夷:“无能的东西。”接着便是一脚踹在了西泓无极的心窝子上,如破布般惨乱的身子向着远方又被滑行了一段距离。
接着他微微低身,看着西泓百扉的脸庞,一只手想要去触碰那光洁的皮肤,却被西泓百扉一个偏脸躲了过去。
这个动作极大地刺激了白噀,他手下一用力,将西泓百扉硬生生地拽了回来。只听咔嚓的一声,仿佛是骨头错位的声音。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便在此刻嘴里发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噀的嘴巴靠近西泓百扉的侧脸,在那个精致小巧的耳朵旁边停留。
巨大的痛楚叫嚣着,充斥着西泓百扉的每一根神经。眼角的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知是被这粗暴力度而弄疼的还是被西泓无极的无情而刺痛的心。
白噀闭了闭眼,唇角微微勾起,许久,等到西泓百扉的痛苦叫声结束,他才道:“声音也好听。”
西泓百扉耳边听着白衣人的话,心里是一阵一阵地涌上屈辱。他那双本来就美丽的眸子冷冷地盯着白衣人。
他的下巴脱臼了,不用猜也知道。
嘴巴想要说话便会牵扯到下巴的骨节 所以他现在是痛到不能言。
又听白衣人道:“不如这样,我替你杀了他。从今以后你就是这西山的主人了,如何?”
这轻飘飘的话像是在与人商量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一样随意。
只有西泓百扉听了之后,心里猛然一震,他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西泓无极。
自顾不暇的西泓无极虽然痛极了,他用手不停地捶着自己的胸口,但是他的感官还是十分灵敏的,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白衣人嘴里吐出来的话。
眼睛一动不动地看向西泓百扉。
他平日里是怎么对待这个孩子的,他心里可谓是十分有数。如今他真的怕,怕他会听白衣人的话而杀了自己。
忍着胸口处的巨大疼痛,西泓无极大声道:“百扉,我可是你爹啊!是我给了你生命,你不能弑父!”
还未等西泓无极的话说完,白噀便怒怼道:“爹?父亲?你也配!”
说完,他又低头看向眼前的人,慢慢诱惑道:“怎么样?考虑考虑,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杀了他。而且你不用背上弑父的名声。人是我杀的,和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面对这么大的利益诱惑,若是换作了别人,或许真的会顺水推舟,选择借坡下驴,成就一番事业。可哪里料到西泓百扉在深深地看了一眼西泓无极后,转过头来,目光坚毅地看向白衣人。
虽然他口不能言,但是那眼神却是告诉了白噀他最后的决定。
白噀似乎也不生气,反而是婉转一笑,人比花还要娇艳上三分。他掰过西泓百扉的脑袋,用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原本想象中的鲜血四溅并没有发生,西泓百扉也是万分震惊地看向白衣人。
他扭了扭脖子,奇异地发现他的下巴居然被接住了,是眼前之人做的。
“你………”
面对西泓百扉万分震惊的神色,甲噀只是对他笑了笑,然后慢步走到了西泓无极的身旁,刚才的西泓无极坐在主位,气势十足,颇有家主的风范,而此刻的他却是蓬头垢面,眼泪汗水以及鼻涕布满了苍老的脸颊,陷进了深深的褶皱里面。
白噀一提手将西泓无极从地上拎了起来,便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揪着他的后脖颈。西泓无极的双腿不停地打颤,双腿间似有液体流了出来。一双看过了风花雪月的眼睛里满是惧怕。
胸口处的万蚁噬心之痛一阵一阵袭来,他双手放在自己的脸前,合十道:“求求你,求求您。”
在白噀眼神一凛下,西泓无极立即改口,那模样别提有多乖巧了。
白噀轻轻地吹了吹眼前的乱发,意味深长地道:“求我什么?”
白衣人歪着脑袋,眼睛在西泓无极的面前放大了无数倍。这场景任谁看了都觉得白衣人若是心情稍微有一点不好,那么等待西泓无极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求您,求您,饶我一命。…~~”
西泓百扉趴在地上冷眼旁观,其实也不是他不想起身去帮助西泓无极,而是他的身体在此刻仿佛脱离了他的控制。白噀刚才离开的时候,似乎是给他施了什么法术,就是动一动屁股都觉得难以办到。
白噀猛地一收手,西泓无极的身体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随着砰的一声响起,还有男人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