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帝王之气的人,就这么一击,自己的胸口处竟然隐隐作痛起来。
马车夫不管狂风的肆虐,从中间冲了出去,把苏若寒从地上扶起,紧张地问道:“爷,爷,您没事吧?”
躺在车夫怀里的苏若寒微微睁开了双眸 ,看向远处那一张张惊恐万状的脸庞,他们都在害怕,想要接近他,又不敢。呈现出一副纠结的模样。
他唇角硬是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来,轻声安慰众人道:“没事,大家放心。”
说来也怪 ,周遭的恶劣天气竟然经此一遭渐渐停息下来。
众人见状,这才一窝蜂地涌过去,对着苏若寒便是三跪九叩,说他们是遇到了史上最好的皇帝。
跪在最前面的便是刚才的那一家子,小女孩被其母亲牢牢地抱在怀里 ,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一双眼睛圆鼓鼓地转来转去,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她的父亲是一位壮汉,手臂很粗,络腮胡子,生有一头的黄发。此刻,正对着地面砰砰磕头,嘴里念叨着:“感谢陛下救我一家人的性命!”
苏若寒挣扎着从车夫的怀里起身,他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支撑着身体,将那一家子扶起来,语气轻柔地道:“你们是我的子民,我不保护你们,如何能担得起一国之君?”
男人被搀扶起来,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妻子的手,夫妻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满眼的热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看见其他人还在跪着,苏若寒也让他们起了。
随后便一瘸一拐地上了马车,队伍朝着县衙的位置驶去。
自从皇帝亲临,这个县的人民也都恢复了往日的生机。而那疫病却也是没有发生。于是在闲暇之余,人们不禁感叹道:“受陛下保佑,我们都会逢凶化吉的。”
“陛下大爱,感天动地。”
“………”
县令本来是想要让苏若寒去驿馆休息的,那里的环境无论怎么说都比县衙强。但是苏若寒坚持要在县衙住下,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只能加派一些武功高强的衙役随身保护,以防万一。
虽然这里暂时恢复了安宁,但是那祸患一日不除,人们就一天难以安生。苏若寒也派人去了一趟霏青门,以他东莞国国君的身份希望他们能派人来假以援手。
福秀真人在收到这封信件后,大吃一惊。
遂立马派遣自己的爱徒下山相助。
南宫梨又一次肩负重任来到了东莞国。
*
惜殇院中。
冷予惜整个人瘫在上官云殇的怀里,两个人坐在秋千上,任由秋千缓缓摇晃 。
女子的一只手里玩弄着一缕头发,乌黑油亮,很有光泽。
却不是她自己的。
她小手轻轻一拉,只见男子微微蹙眉,气息浓重,双眉紧锁道:“予惜这是故意的?”
女子靠在他的胸膛处,闻言,缓缓抬起头朝他望去。
看到男子蹙起的眉峰,眨巴眨巴眼睛,轻笑道:“没错,我故意的。”
说完,她的手又拉了拉那头发。肉眼可见的,上官云殇某处头皮被轻轻牵扯,出现一个小小的弧度。
男子眸色更为深沉。
他声音哑然道:“这么喜欢?”
冷予惜一面心里偷笑着,一面松开那缕长长的头发,道:“也不是。”
她松手的瞬间,一阵痒意从她的身上传来,不禁发出一声声如银铃般的笑声。
“啊,呵呵呵,呵呵呵………”
上官云殇嘴角含着一抹诡异的笑,道:“晚了。”
女子闪躲着,想要躲避男子那双修长的作乱的手,可是由于她整个人都是窝在男子的怀里的,所以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无奈,她只能一面扭动着身子 ,一面控制自己的笑声,语气里含着薄怒,道:“呵呵,上官云殇,你给我住手!……呵呵呵 ……我不行了……/”
冷予惜在他的怀里像是个脱缰的野马一般,压来压去,听到女子有些生气的话,上官云殇慢慢停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的人儿。
通红的脸蛋,嘴巴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眸里水灵灵的。
只听她的小嘴里吐出一句抱怨来:“小气鬼。”
上官云殇:“?”
接着,冷予惜又道:“我不过是拽了拽你头发,至于的嘛!”
上官云殇的头发浓密又厚重,有时候都让冷予惜很是羡慕。她是一个女子,发量都不如他。
她的声音刚落,便听到某个男人有些委屈地道:“可是,我的爱人最爱我的头发了,你要是把我薅秃了 ,我该怎么去面对她呢?”
冷予惜:“……”
行啊,还是他技高一筹 ,使得她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驳。
看着远处静静的山峰,冷予惜道:“最近都没有那个人的消息了?”
谈到那个人,上官云殇也微微正了正身 ,语重心长地道:“我昨日出去听到了些闲言碎语,要不要听听?”
他伸手揽住女子的腰,将其搂紧。
冷予惜双手附在男子修长分明的骨节之上,轻轻地握着,画面是那么的温馨,就好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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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仰首,道:“既然是闲言碎语,必定不是啥好听的,不听也罢。”
上官云殇动了动眸子,笑道:“你确定?”
看着男子的眸光,冷予惜觉得莫非里面有什么隐情?她来了兴趣,便道:“说说也行。”
秋千在慢慢地晃悠着,上官云殇也在慢慢地讲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