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回去换身衣服吧,你的伤再重新上点药。”张海峡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整理好衣服,走了过来。
“伤没事了。”林若言走回铺子时,只剩下两个少年了,船主和女儿已经离开了这个铺子。
帐篷放下,林若言换回了那个少年带回的干净衣服。
那个少年也给张海峡带了一身,林若言换过后,他也重新换了一身。
林若言扫了一眼,她发现张海峡这个人任何时候,衣服都是整整齐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是一个很保守和有洁癖的人。
“那个水匪问出了什么没有?”
“交待了在岸边的一些据点,黄葵帮老大的具体信息他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养了许多的鼓爬子作为帮手,另外每次火并之前会调配一种黄葵药酒,让黄葵帮人喝下,三个时辰内不知疲倦,没有痛觉。
从洞庭湖的一个外来帮派变为汉口第一大帮,除了黄葵帮的搬舵,这个黄葵老大的药酒和那些鼓爬子也功不可没。”
“鼓爬子是什么?”林若言问道。
张海峡沉默了一会,还是说道。
“听说将蛊虫放入少女体内,感孕而生出来的怪胎,十月怀胎后被黄葵老大破腹取出,养大以后就成了鼓爬子,听他指挥。
这些鼓爬子不怕死不怕疼,加上有类似军师的搬舵在一旁算计,汉口的三帮五派被此震慑,会每隔一段给黄葵进贡一批少女。”
林若言杀意越积越多,这些跟当时献王墓水路那些怪婴没什么区别,都是用虫术之类的祸害人。
“三帮五派都是一些什么人,就甘心听一个外来的帮派?”林若言继续问道。
“三帮是赌羊羔利,五派是行娼偷水,其中不乏比黄葵帮大的帮派,也有自己的打手,但很多生意都是仰仗水路,近年局势也不稳,这些三帮五派跟黄葵的关系很微妙。”
张海峡走过这些水路,多少也有一些了解。
“这些三帮五派跟黄葵帮一样该杀吗?”林若言望着漆黑的江面。
“他们这些帮派行事肯定要比常人多一些强硬手段,若言你想杀那就都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