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江面上的水匪都是来自各个湖泊之中,各个地方并不太平,加上还有倭国人也在蠢蠢欲动,一打仗,有武装的水匪都逃入了长江中。”
张海峡重新戴上了面具跟林若言并肩走在江堤上,将自己了解问出来的一些讲给她听。
“这些水匪一般都自称水蝗,蝗多船少,几个帮派冲突同样不断,有时江面上漂尸几百具都是正常。
长江的黄葵帮最早是来自洞庭湖那里,最早主事的听说是一个道士,曾在黄葵观挂单,做水匪后就称呼自己为黄葵。
江上的水蝗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船匪,除了抢劫商船,主要的收入来源还是在走私跟贩盐。
另外一种是旱匪,是从岸上上船,抢劫船只乘客过后,在江中还有他们的船接应,前一种船匪组织庞大,后一种残忍狡猾。”
“那你这些年走这些水路,遇到过不少的危险,也吃不了不少的苦吧。”林若言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
她原本想的是张海峡在云南那里做一些生意,却没想到他把生意做出了云南,这个年代交通不发达,又是天下大乱的节奏,可想而知这一路的艰难。
张海峡笑了笑,“没有若言姑娘想的那么难,我水性极好,在这些江上走商也没有吃什么苦。”
他并没在这上面说太多,而是又接着说道。
“黄葵我也听过他们的名声,几十只的帮派都逃离到了江上,跟养蛊一样,每一次的冲突抢夺船滩,都是几百人几百人的死。
据说活下来的水匪慢慢的都归入了黄葵帮,这个帮派慢慢就变成了汉口的第一大水帮。
现任的黄葵帮主听那那两人说是少数民族出身,懂一些蛊术之道。
至于那两个人口中的水香,就是黄葵帮二把手的身边人,替黄葵帮探查消息,劫船她都有做。
不过这次她劫的这个船在哪,确实是这些小喽啰们不知道的。
等晚一会我让那些孩子们再出去打听一下,这边他们来过几次,也算有些门道,日落之前就能打探到消息。”
张海峡隐去了问出黄葵帮的二把手搬舵就在百平楼,还有那个账房先生来请林若言的意图,反正活不了太长的人,说与不说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