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天授的缺点她不能说出口，也不能要求别人舍命去帮助小哥。

他本身的武力很高，除了失忆后可能没钱吃饭导致流浪，再或者会被人利用，一般没有人能杀死他。

她所知道小哥之后的人生轨迹中，之后最大的一难就是梦中二十年的那个囚禁。

这是她参与不到的过去。

可是她不知具体是哪一年发生，只知是近代。

张海峡看着她很为难的表情，似拢了温和的月泽，眉目笑意漫溢开来。

若言姑娘她的性格好像有点自我固封，不管她为别人做了什么，就没有想过挟恩图报。

一旦她向对方提出了什么要求，就觉得是一种违背自己行事规则之事。

这种人看似对任何人和善真诚，事实上很难轻易走进她的心。

她将自己放在了一个游离于世俗之外的位置上，有一套异于常人的处事准则要求自己。

人经历的一些事情会在心中埋下东西。

海言的童年，见到的人间地狱和无法忍受的痛苦伴生了各种欲望在引诱着他的内心，到最后演变成了后来诡谲的行事逻辑。

若言姑娘却跟他恰恰相反，未知的经历好似锁住了她身为人的阴暗之面，她近乎是苛刻的在要求自己的道德行事标准。

在大部分人的眼里，这种行为可能是蠢笨之举，事实上他们心底却是更愿意和这种至诚至性之人相交。

聪明的人知道这种人不是傻，而是不愿意去计较得失，与这种人相处，会更为心安。

“很为难吗？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没关系的。”

林若言见他浅笑过后目光就静静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为他为难，又不好意思说出。

“不为难，我会的。”张海峡回过神来，一口答应。

稳定下来后，他会想办法建立一些情报网，这个年代孤儿很多，她的本意也是收留这些。

授之于鱼何不授之于渔，孩子长大后也要学会生存，比如他和海言。

——

“南诏国兴盛于唐，不过一二百年的历史，这是也学了唐朝开山为陵吗？”

林若言见张海峡带她停留在悬崖边上，下面云雾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