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寻只好自己换上了神父服装,抱着圣经去舞厅那里传教去了。
彼时,张海峡和张海言不知隔壁就是彼此心中所念之人。
舞会是下午开始,临到晚上的时候,林若言才突然收到了系统的提示,舞会中出现了能量极大的东西。
!!!!!!早点怎么不提示。
林若言只得起身,去找合适的衣服,舞会需要礼服入场,但她去舞会不是为了跳舞,也没有准备礼服。
除却在南洋街上买的换洗衣服,再不就是冲锋衣,休闲衣裤,除了旗袍好像也没别的合适。
只不过旗袍穿着有点不太方便行事,到最后林若言还是在空间中扒拉出了跟小哥他在南疆时的一套清汉女衣装。
因为那裙子中还有衬裤,行动的时候比较方便,总比穿一身衣裤格格不入好的多。
头发用几根尖锐的金簪盘起,林若言就离开了房间。
宴会就在之前来过的餐厅位置,楼上是包厢,楼下中间很大的场地空出,用来当做舞池。
四周有吃饭的桌子,一旁还有唱歌的舞台和乐队。
林若言来到时,舞会已经开始了,人很多,她也找不到马德寻在哪里。
她只能顺着舞池的边缘游走感应有灵气存在的位置。
遇到人就怯生生的低头,避在一旁,装成一幅柔弱不见世面的东方女子,这样也能让人放下戒心。
舞会中洋人小姐和各种西装革履的盛装男人不少,其中还有一小部分的华人富豪,但是现在这时的洋人大多看不起华人。
就算他们再富有,在这种洋人众多的场合,很难找到舞伴。
也得益于她这身衣服,除了几个华人同胞邀请她当舞伴,很多外国人一看她的穿着还有小家子气的表现都只当没看见。
张海言在舞池中跟一个漂亮少妇旋转时,不时的看向二楼。
“先生你也是对那位神秘的船东千金好奇吗?头等舱的那些男人们都在议论她。”少妇见状咯咯的笑了起来。
“是啊,谁也没见过她。”张海言用流利的英语说道。
“这么怕见人,我想她应该是一个丑八怪吧,或许还没.....”
张海言的话停止了,因为他再次习惯的转头中,首先看到了一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老封建装扮,继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比之前好像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