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萧燃坐了下来,只是整个身体都很紧绷,面上满是痛苦。
贺忱说:“我父母的死,不是你做的,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至于要说对不起的人,也不用说,没有意义,我要的是付出实际的代价,这一点已经做到了。”
他神色冷淡,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偏偏又没有迁怒。
萧燃看着他,嘴张了张,最后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羞愧地低下了头。
贺忱问道:“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妈……她已经进了监狱了,我爸提了离婚,已经走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燃的语气中满是麻木,已然没有太多的起伏了。
对于萧林的这个反应,贺忱倒是不意外。
他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