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海见药房那边冒起了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忍不住摇了摇头,“糖糖也是个小毒物,要不是有我在,早就跟风长水那家伙一样了。”
他当然是不想小徒弟学毒的。
软乎乎的小姑娘,一天到晚泡在毒里有什么意思。
偏偏姜糖她自己喜欢。
每次都跟着风长水学得津津有味的。
再大一些的时候,她学会了,就整天跟风长水一样泡在药房,师徒俩一起研究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毒。
姜骆看了,也不由得笑了声。
“咱们先吃吧,他们还早着呢。”
贺永桥只知道姜糖会治病,没想到她还会炼毒,不由有些好奇。
贺忱倒是神色如常。
有风长水做她的师父,这件事也很正常了。
果然如姜骆所说,师徒俩一进药房,就一直没出来了,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姜糖才终于调配出了最佳解药。
不仅可以解掉全部毒性,还没有什么副作用。
看着活蹦乱跳的小白鼠,风长水不由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没有荒废掉,看来下山这段时间也还没太堕落。”
一说起下山,他不免又想到了贺忱。
顿时就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气呢,立马笑容一收,脸一拉,重重哼了声,大步往旁边走去。
见他这样,姜糖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六师父,可以告诉我您到底为什么生气吗?”
“你还知道我是你六师父啊,那我问你,我要是和那小子同时掉进河里,你救谁?”
那小子,忱哥吗?
姜糖有些诧异,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很上道地说:“当然是救六师父啊,六师父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没了谁也不能没了您呀,我离了您可活不了。”
反正忱哥自己会游泳,不用救。
不过这话,姜糖就没有说出来了。
闻言,风长水总算是开心了,但还是不放心,他继续假装生着气,问道:“那你和那小子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