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圆溜溜的手雷丢出去,离大棚不远的山坳里顿时地动山摇,惨叫声四起,一群全副武装的官兵手忙脚乱地跑了出来。
云九倾故作惊讶,“呀,那地方怎么还能有人呢,不会是专门为了我才在那儿躲了一晚上吧?”
说完也不管那些人是死是活,她重新拿起一颗手雷在两只手里掂来掂去,“你们说,我把这玩意儿丢在你们脚下,你们能不能在它爆炸前跑出去?”
几个官兵看着云九倾在那儿掂手雷,心跳也跟着手雷一上一下的。
“你你你……,你跟炸鹰嘴岭的那两个妖女是什么关系?”
炸弹这东西在这个时空都是个新鲜玩意儿,这里的人就只在鹰嘴岭见过,一看到云九倾闹出的动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鹰嘴岭上发生的事故。
云九倾小嘴儿一撇,“鹰嘴岭,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的意思是有人学着我玩儿炸弹?
什么人这么头铁,什么都学,就不怕炸到自己?”|
她说话的时候掂那手雷的动作没停,那些官差们都快吓哭了。
“你你你……你拿稳了。
不管你跟炸鹰嘴岭的那两个妖女是什么关系,但你一个犯人,炸伤我如此多弟兄,还胆大妄为地威胁我等朝廷官兵,就不怕都护大人判你们个明知故犯,砍了你们的脑袋吗?”
流放这种惩罚方式从来都不是到了流放之地才开始的,被流放的人无论是什么出身,也不管流放之前骨头有多硬。
大部分人在从楚京抵达流放之地的这期间就被磨平了棱角,进入流放之地后一个个绵软得跟被拔了虎牙的猫儿似的。
像是云九倾这般要么不开口,要么一开口就要人命的确是个另类,那官兵故作凶悍地吓唬着云九倾,实际上心里也在打鼓。
云九倾却忍不住笑了,“他倒是想砍,可你觉得他砍得了吗?”
话说完,她小脸儿一冷,收了笑容,冷声道:“废话少说,让我和我的弟兄们去见楼庆阳,否则,动不了楼庆阳,我还动不了你们吗?”
手雷高高举起,威胁的意味十足。
那官差怂了,“好好好,我答应你,带他们一起去见都护大人……”
早已经准备好的玄烈几人立刻出现,甚至还带上了重伤在身的玄羽。
云九倾反客为主道:“送玄羽上车。”
那官兵脸色一变,忽然想起什么,又忍住了。
云九倾目视玄羽坐稳,自己招呼,“知秋和清漪上去照顾玄羽,带上宁媛,其他人跟我一起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