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票干完,找个小镇买块地,盖栋小楼,娶妻生子的钱都够了。
“按我说的做,保你们安然无恙。”叶纭姿冷冷吩咐道。
风水师傅连声应允,手还在抖,“全凭小姐差遣,刀山火海,小的也上。”
……
叶纭姿悠哉坐上马车返回沈府,这段小插曲,无人知晓,也无人能猜。
接下来几天,沈府宁静如水,娇娇自知云柔院终须让出,心情意外地好,竟没来找茬添堵。
云柔院里,搬迁之事无人再提,叶纭姿照旧侍弄着她的花花草草,那些花儿艳丽非凡,香气醉人。
“小姐,咱们真的不搬吗?”玉漱忧心忡忡,怕老爷发火,毕竟上次那阵仗可不小。
叶纭姿手持木夹,轻轻摘下一瓣花,放在精致的小碟上。
“不必。”她语气淡淡,这辈子,她怎会让亲近之人受半点委屈。
“时候一到,真相自会大白。娇娇想用小计俩对付我们,云柔院,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叶纭姿嘴角上扬,笑容却带着丝丝凉意。
玉漱一时不解小姐所言,直至申时,小筑院传来一阵慌乱的消息。
娇娇突然晕倒,至今未醒。
沈聿铭急匆匆请来京城名医,娇娇无缘由地昏迷,气息微弱,看得他心急如焚。
“姨娘……姨娘……”红云慌得泪眼婆娑,“二公子,姨娘之前还好好的,我们一起喝了茶,然后她就倒下了。”
沈聿铭心乱如麻,望着那张苍白无色的脸,耳边的哭声让他心烦意乱。
“别哭了!”他低吼一声。
红云一愣,吓得收了泪,沈聿铭此刻面色阴沉,令人畏惧。
“等大夫来了,自会明白。”
……
小筑院娇娇昏迷的消息也传到了云柔院,叶纭姿听后神情依旧淡然,她望着面前那混合了花瓣和草药的透明液体,心想娇娇吃了这些天,不出状况才怪。
“娇娇这是遭报应了吧!”玉漱兴奋地说。
“噗……”叶纭姿没忍住笑出声,随即摆摆手,“快去侧门迎接两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