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不知如何开口,问:“你追着汝容容去的?”
“不用担心,我知道爹的事。”沈玄度见他岔开话题直接说道,“汝容容与北州人是一伙的,她背后有朝堂上的人。我爹抓回去的那个不是真的呼其图,真的呼其图逃了。”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
沈玄度摇摇头,“他们一路朝着海天水城去的,但中途路线突然变了,突然绕着东边往南去了。猜测没错的话,去的应该是陵江。”
“算了,事情太多。”沈玄度疲惫道,“我一时也还没想通其中关卡,让我稍缓缓。”
李初见她将脑袋砸向自己肩膀,忙伸手将人抱住。
“绥宝,定情信物什么时候给?”沈玄度闷声问他。
李初拍她后背的手一顿,挣扎片刻后还是如实说道:“舒姨退了我们的亲事。”
“嗯?”沈玄度在他肩上转了转脑袋,抬眼看着他下巴,“我娘怎么说的?”
“说是戏言,不算数。未下聘未过礼,亲事不存在。”
沈玄度听出他满嘴怨气,忍着笑:“那你还不快把定情之物给我?”
李初气闷道:“我还没准备好。”
破庙的门终究还是没关住,林霁尘站在烛火中高喊:“你俩腻歪够了没有?能不能进来?”
李初嘶了一声,忍不住回头对林霁尘呲牙。
沈玄度忙捂住他嘴巴,命令:“把牙收回去,”
李初握住她手腕,就势在她手心啃了一口。
沈玄度挪开手掌,嫌弃的在他衣服上擦了擦,道:“你是狗吗?”
李初冷哼,“你离林霁尘远一点儿!不然还咬你。”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进了庙里,卫安躺在草堆里睡着了。
林霁尘抬了抬眼皮,“小祖宗,你可算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