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丈夫在自己的生命最后一刻来了,刘玉林泪流满面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呜呜呜,天丰,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给你说的瓷宫。”
“呜呜呜呜,看到了,看到了,别离开我,求你了。”丁天丰哭得像个泪人:“你让我放了葵冉,我放了,我没有伤害他,呜呜呜呜呜。”
刘玉林感到自己即将消散,整个人在丁天丰的怀里都正在慢慢变得透明:“你一定要写完《瓷说》,守好咱们得瓷宫,咱们景德镇的瓷器才会……咳咳咳咳咳。”
“恩,呜呜呜呜……”丁天丰点了点头。
在那耀眼的灯火下,他们紧紧相拥,仿佛想要将彼此嵌入自己的灵魂深处。刘玉林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滴落在丁天丰颤抖的怀里,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不舍,双手却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背,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即将消逝的时光。
她声音哽咽,破碎的语句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此去一别,你要把我放在景德镇的瓷楼上,我想看着你们,看着咱们的家。”
他努力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声音沙哑却坚定:“好,谢谢你,谢谢你。”
微风轻拂,撩动着玉林的发丝,她抬起头,目光深深地望进天丰的眼眸,想要将他的模样刻在心底……。
一瞬间,刘玉林消失了,现场只留下了一个青花瓷瓶和一枚妖怪印章。
丁天丰抚摸着青花瓷瓶,瓶身曲线优美流畅,宛如刘玉林的婀娜身姿,轻盈而灵动。
青花的色泽犹如湛蓝的天空,深邃而高远。
瓶身或是娇艳的花朵绽放于枝头,或是灵动的鸟儿振翅欲飞。
丁天丰哭着将青花瓷瓶抱在怀里,面如死灰的向外面走去,她要去景德镇最繁华的街道,将这青花瓷瓶放在楼阁上,让刘玉林看着自己的家园,看着曾经奋斗过的地方。
随着丁天丰的离开,瓷宫瞬间就消失了。
安之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明显有些手足无措,脑海里不断闪现范进的影子,而且玉华剑也不受控制的掉落在地上。
葵冉气得不行,斥责道:“你清高,妖怪印章,快去拿吧。”
说完,葵冉就一瘸一拐的快速向黑夜之外走去,他显得很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