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一来,秦浩跟齐衡的名气也越来越大,被一些好事者将二人并称为“汴京双公子”。
二人出生贵重,同时又家资颇丰,关键是人品、学问都是一流,已经有不少有适龄待嫁之女的豪门勋贵在打他们的主意。
每次只要是秦浩跟齐衡参加的宴会、诗会、马球会,总会引来众多豪门贵女的参与,为的就是给二人留下个好印象。
盛家的三个小丫头也有了变化,墨兰长得越发娇媚,如兰枯黄的头发经过养护也变得乌黑,虽然秦浩觉得她黄头发的样子倒是挺与众不同的。
变化最大的还要数明兰,这丫头也11岁了,原本脸颊的婴儿肥也被俏丽的瓜子脸所替代,胖乎乎的身子也变得窈窕起来,不过还是一样的喜欢装傻,时不时的傻笑经常惹得齐衡为之侧目。
秦浩一度觉得齐衡是不是萝莉控,这么小的小萝莉都能下得去手。
这天,庄学究宣布下课,结果单独把明兰留了下来,恨铁不成钢的拿着她交上来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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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上课的时日也不短了,这一笔字竟没一个拿得出手的,这样吧,你写个永字,若是写得还看得过眼,便不罚你了。”
明兰有些委屈的努努嘴,然后很光棍的道:“要不您还是罚我吧,这字我实在是尽力了,可就是写不好。”
庄学究倒也没有过分苛责,叹了口气:“好吧,难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便抄一遍盐铁论吧,三日内交我。”
明兰一听一张小脸顿时成了苦瓜状,说话都不利索了:“盐,盐铁论?学,学究,您这不是冤我呢吗?盐铁论六万多字呢,您再饶我一天?”
庄学究抬了抬眼皮,就要发火,明兰连忙陪着笑脸。
“那我给学究做一碗莼菜鲈鱼羹?”
庄学究明显的喉咙鼓了鼓,咽了口唾沫,不过还是装作低头看书,没有理会明兰。
明兰也是察言观色久了,一看有戏,立马加大了筹码。
“我听说今日厨房进了一批冬笋,我再给您做一道三鲜笋炸鹌鹑,您看如何?”
庄学究抬了抬眼皮:“四日,再多一天都不许。”
“谢学究。”目的达到,明兰赶紧道谢。
秦浩见齐衡一直盯着看,恶作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齐衡一个激灵差点没蹦起来,见秦浩满脸戏谑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子瀚,这青天白日的,你走路怎么没声啊,吓我一跳。”
秦浩笑骂道:“暗室亏心神目如电,这青天白日的,你看什么那么入神,连我在你身后站了这许久都没发现。”
齐衡一听秦浩在他身后站了许久,顿时紧张起来,低声道:“你莫要胡说。”
秦浩双手一背:“胡说?我可是看到某人一直在盯着.......呜~~~”
话还没说完就被齐衡一把捂住。
齐衡直接把秦浩拖出盛家,来到齐国公府的马车上,这才松手,同时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往四处打量。
“子瀚即知我的心意,就莫要取笑了。”
秦浩闻言不由摇了摇头:“元若,恕我直言,你与六姑娘并非良配。”
齐衡一下就急了,直接站了起来,头一下就撞到了马车顶,痛呼中还不忘问道:“你怎知我与六姑娘并非良配?”
秦浩拉着他坐下,分析道:“不说别的,单论家室这一条,便是你越不过去的坎,平宁郡主对你的期望有多高,你会不知道?她需要你娶的是一位家世显赫的豪门贵女,那样好在你的仕途上帮助到你。”
齐衡有些激动,脖子都红了,他强行压低了声音,咬牙道:“我不稀罕,男儿大丈夫,功名利禄若是要依托在一介女流身上,宁可不取!”
秦浩摇摇头,不紧不慢的道:“这些你与我说是没用的,平宁郡主不会知道,而且即便是你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她,她也不会答应,齐国公府满门荣耀就系在你身上,她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任性胡来的!”
政治联姻被发明出来,自然有它的依据,血脉亲情绝对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它会左右人的思维,只有那种极度理智、冷酷的人,才能摆脱血脉亲情的束缚,做出一些大义灭亲的事情。
从古至今,勋贵们之所以相互通婚,说白了就是进行资源整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联盟,相较于口头上跟纸面上的结盟,血脉上的相融才更加牢固,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最后被出卖,整个家族被剿灭,也还有四分之一的血脉留存于人世间,总不至于把自己孩子也杀了吧?虎毒还不食子呢。
齐衡闻言望着秦浩,满眼的落寞:“那你呢?也遵从柳大娘子的安排,娶一个自己不